希雅再一次醒來時,只覺得身上無一處不酸,無一處不脹。
下體的酸脹感最明顯,粗壯的東西在甬道里緩緩旋轉,毫無轉圜餘地地消磨她的體力和意志。熱乎乎的液體不停從腿間流下,身下床單已溼了一大片,若不是那觸感又黏又滑,她會以為自己尿床了。
太難受了,希雅忍不住夾了一下。假陽具立刻消失了,穴裡空蕩蕩的,卻更加瘙癢灼熱。
太癢了,希雅又夾了一下——哪怕只是穴肉互相擠壓一下,也是好的啊……
她的胸口驟然一緊,緊得她喘不過氣來。
“啊!”
希雅不禁彎腰痛呼,扭成一團。
這種事情經歷了許多次,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乳環勒緊了。咬著她最脆弱最不願被觸碰的地方,還毫不留情地旋轉擠壓起來。
痛當然不痛,只是衝擊力之強,著實像是被人朝著胸口打了一拳。
希雅受不住,胯下肌肉一鬆。假陽具復又出現,胸口的緊繃感也逐漸消失。
被淫慾折磨的大腦無法很好地運轉,希雅暈了好一會兒,才想到,這是不是對她夾緊穴道的懲罰?
比起昨天升級了呢,布蘭克還真厲害。
她在腦內嘲諷了一句,睜開了眼睛。
已經是白天了。窗戶上遮了一層薄紗,照進來的陽光朦朧黯淡,如果想繼續睡下去,也不用縮排被子矇住眼睛。
其他的不說,布蘭克確實很會照顧人。
希雅環顧四周,沒有看到布蘭克的人影。
出去了嗎?
希雅先是感到不安。只有布蘭克回來了,她才能高潮。可是需要等待多久呢?她連大概的數字都不知道。
慌著慌著,她忽然意識到,她的手沒有被反銬著,胯下也沒有鎖著貞操帶,那是不是……能夠自慰呢?
布蘭克幾天前才說過,這是她自己的身體,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當然也包括自慰。
他並沒有收回這句話。
那要不要自己……自慰呢?
希雅糾結不已。
雖然承認這種事很恥辱,她很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她不敢。
這輩子她就正兒八經地嘗試過一次自慰,還被布蘭克抓個正著,隨後就被鎖上了貞操帶,被折騰得要死要活。
如果她自己做了,誰知道布蘭克會是什麼反應呢?允許還是不允許,懲罰還是不懲罰,不都是看他的一念嗎?
希雅抬頭看了看從窗戶對映進來的光,她的手捏成拳頭,捏了又松,鬆了又捏,終於慢慢向下體移去。
不是不害怕,也不是沒有從嚴格的管控中得到異樣快感,只是,如果因為害怕就不做,實在是讓她感到羞恥。
但就在她的手指快要觸碰到陰唇時,手腕上突然傳來一股拉力,她的手再也無法向下移動分毫了。
“……咦?”
希雅迷惑地掙了掙,感覺自己的手腕似乎被什麼栓住了。
她抬手湊到自己眼前仔細觀察,看不出奇怪的地方。她隨意地揮了揮,手臂在床鋪的上半部分活動自如——但僅限於床鋪上方。
希雅想到了什麼,試圖整個人往床的上半部分挪,果然,只往上挪了一點,腳腕上就傳來同樣的拉力。
的確是被看不見的東西拴住了,長度放得剛剛好,她基本上能夠自由活動——卻無法自慰。
希雅頹然地癱在床上,分不清心裡是失望還是慶幸。
還是得等布蘭克回來啊。
她呆呆地盯著窗戶,陽光一點也不刺眼,但她覺得眼淚又要冒上來了。
在布蘭克回來之前,要做些什麼,想些什麼呢?
希雅實在不知道,自己應該想些什麼。
或者,她還有什麼是可以去想的嗎?
“我去辦了一些事。”
不知過了多久,從上方傳來一道聲音。
希雅睜開眼,看到布蘭克站在床邊,彎著腰和她說話。他高大的身影擋住陽光,在床上投下一片陰影。
“有想我嗎?”他溫柔地笑著。
希雅緩慢地點了點頭。
想他的肉棒當然也是想,對吧?她自嘲地想。
布蘭克因為她的回答顯得很高興,他的眉眼柔和,語氣雀躍了許多。
“來吃早飯吧,我給你帶了好吃的,你一定喜歡。”
希雅現在一點都不想吃早飯,肚子是餓,可她身上的另一張小嘴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