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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黑十九須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又一頭戰鱷自湖中浮起,不過這一次是還沒到湖岸就被巡邏快艇逼了出來。鑑於那晚的突襲,翠海莊園加快了玉蝶湖碼頭的建設,同時以“西嶺衛”的名義讓汶州地方星夜送來了巡邏艇。即便鱷神王派來更多戰鱷,也無法再直接上岸發動攻擊。
這頭戰鱷背上載著的王鱗蜥人自稱是鱷神王使者,要與“侵略西嶺的人族”談判。那傢伙一見到黑十九須,就呵斥他背叛了刀鋒蜥族,說他的父親和上萬族人已被鱷神王囚禁的等候發落。
“不要怕,這是鱷神王心虛了,拿你們刀鋒蜥人做談判籌碼呢。”
孟武已經回來了,如此安慰。和之前一樣,紫綃要他出面談,她在旁觀望。
黑十九須頓時明白,所謂“等候發落”,就看孟武這邊願意讓多大的步了,於是拿黑黢黢小眼可憐巴巴的瞪孟武。
“我們肯定會努力保全你父親,還有鱷神王手下的刀鋒蜥人。”
孟武並不是虛言,不必紫綃提醒,他就知道這場談判的底線之一就是保住刀鋒蜥人。這個族群已經定為西嶺衛骨幹,是提督大人向朝廷交差的“固定資產”。而且刀鋒蜥人的地盤玉蝶湖,更是翠海莊園要在西嶺立足的前進基地,絕不能丟掉。
不過正如應該是魔主又上身了的紫綃所言,鱷神王願意來談判,不管是不是真心的,都是一樁勝利。這意味著之前那一戰真嚇著了鱷神王,意識到了進入西嶺的人族跟只靠槍炮的朝廷大軍不同,嘗試著用和平手段解決衝突。
“其實我們並沒有衝突,”面對鱷神王的使者,孟武用上了西嶺口音。“我們只是商人,現在替朝廷辦事而已。附近的部族很歡迎我們,因為我們也跟他們做生意。修路是為了方便生意,不是來消滅你們。西嶺都沒人了,我們還跟誰做生意,能做什麼生意呢?”
“不管你們說得多麼天花亂墜,”使者是個很年輕的王鱗蜥人,眼睛明亮鱗片光潔,嗓音溫潤悅耳。配上帶紅馬尾的頭盔和寬肩窄腰帶裙甲的鎧甲,顯得儀容不凡。即便種族不同,潛在紫綃體內的高德也暗贊這傢伙在蜥人裡應該是個大帥哥。
“修路威脅到了我們的安全,控制刀鋒蜥人侵犯了我們的權益。”這傢伙沒有被孟武忽悠住,聽異常標準的震旦語發音,這該是個見過震旦世面的蜥人。“要談生意,可以,停止修路,退出玉蝶湖,像千百年來的人族商人一樣跟我們談,我們自然樂於做生意。”
這就是漫天開價,坐地還錢了。
“我們很有耐心,“孟武轉為強硬,“可以一面修路一面做生意,同時坐看西嶺爭霸到底是誰勝出。聽說萬獸王最近發動了反攻,黑魔王和千面王的大軍已經被擊敗,鱷神王就是萬獸王的下一個目標。”
孟武這陣子不僅在西嶺東北奔波,還掌控著深入西嶺的情報線,西嶺的最新戰事大略能夠了解到。毛絨絨她們就幹不了這活了,只能負責玉蝶湖周邊的哨探工作。
被孟武威脅,使者也不發火,而是轉向守在旁邊,看起來像是侍女的紫綃。
“我不跟男人談,我跟你談。”使者帶著絲譏笑的說:“你其實才是管事的,這個男人是你的部下對吧?”
喲,這麼容易就看出來了?
紫綃(高德)有些訝異,使者接著說:“這位每說一句話就會用眼角看你的反應,而你也站得並不像是端茶送水的侍女,太明顯了……不,應該是太小看我了。“
孟武有些尷尬的咳嗽,的確是沒把蜥人太當回事。當然更主要的是今天他感應到紫綃是“魔主”寄身,如果只是紫綃的話他也不至於這麼拘謹。
“可你說……不跟男人談,”紫綃不得不開口,高德只是潛在她心靈之下,並未控制她身體。“這是覺得我區區弱女子好欺負嗎?”
“女子怎麼就弱了?”使者哼道,“我們女子也頂半邊天啊!”
見孟武紫綃發愣,使者按住胸口,鄭重的道:“我叫白月,鱷神王的第十一個女兒。”
紫綃咳嗽出聲,這是個母……不,女蜥人!還是個公主!
高德不得不糾正之前的認定,這傢伙在蜥蜴人裡該是個大美女。
於是孟武退到了旁邊充當護衛,換紫綃跟這個蜥人公主談判。
“白月小姐,”紫綃其實只是充當高德的傳聲筒,公主什麼的就是說著玩的,區區蠻荒異族的首領之一,還沒資格被稱為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