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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九處!”

那些弟子們入門早的還見過這一招,入門遲些的也只有平日裡聽說過,今日有幸得見,激動莫名,就要大聲喝彩,誰知那天命幽幽嘆氣道:“難道就只有這種程度嗎?”

剎那間,勝負已分,那佐久川寬和狂吼一聲,突然仰天跌倒,此時圓日落山,天地暗淡,一抹幽悽夜色,照著他臉面上,帶著一絲詭異的微笑,卻是一動也不能動了。

在場之人雖多,但要說看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事的,也只有曲勇,他只見天命左手緩緩的畫出一個圓,已將佐久川寬和的九手如趕雞般收入自己的手“籠”中,另一掌輕輕的在其腦頂百會穴一拍,其動作之迅捷灑脫,宛如在表演藝術。

“那個圓。。。”曲勇的瞳孔猛地一縮,想起了天一老道的圓,“師傅說,武學的極致就是圓,圓之上為道!沒想到師叔居然也會畫圓,而且畫的,並不比師傅差,甚至更好!”

“啊!”那些門下弟子眼見自己師傅一招喪生於天命掌下,尤其是十餘雙眼睛沒人看的明白對方的這一招到底是怎麼出的,駭極之下,失聲大呼,散亂一團!

天命微微的嘆了口氣,轉身往門外走去,他似乎懶得再去看這些人一眼,這些人不僅不配他出手,連入其眼也是一種骯髒。

那一聲嘆息,曲勇聽出了無限的孤獨。

孤獨是一種十分奇特的情懷,它不是寂寞,獨表示獨自一人,而孤則是王者的意思,孤獨就是王者只會是一個人,除了自己,再也沒有人配和他相提並論。

這是無敵的孤獨。

天命贏了對手,他內心並不是喜悅,而是孤獨。

“殺人者,哪裡走!”突聽一人厲喝道:“惡賊,還我師傅命來!”此人就是先前最有膽量那人,他心裡雖然害怕,但是殺師之仇不共戴天,況且日本武士道精神也絕不容許他退縮。

他踢步“呼呼”兩拳沖天命擊去,“砰砰!”響亮的兩聲,他的兩拳都打中了人,不過不是天命,而是曲勇。

曲勇用自己的胸腔擋住了這兩拳,他胸前有黑衣,這兩拳絲毫傷不到他,“生死有命,況且大家交手前簽過了生死契約的,不要追了,你不是對手!”

“惡賊!”那人目光血紅,也震驚拳頭打在曲勇身上對方絲毫不受所動,反而自己被震的發疼,沒想到對方一個跟班的也有這樣的武功,內心無比的絕望。

就這一遲疑間,曲勇已經追隨這天命的步伐去了,轉眼間已經出門,身形已遠在數十米外,消失在夜間。

那些人只覺心膽皆喪,實在鼓不起勇氣追下去!

第三百七十二章 要戰就戰

五日後,陽曆四月一號,正是西方的愚人節,但對於全日本的武人來說,這一天絕不是愚人節,而是降罪節。

天色從未有過的陰沉,名古屋的天更好像是要塌下來一樣,漂亮乾淨的大街上,不見平日裡的車來車往,過了許久,終於有車子來了,竟然車頭扎著白花,一連二十餘輛黑色本田,每五六輛之間就有一輛白色的靈車,所有人都鐵青著臉皮,一直往“行志道場”開去,那道場外早就站著兩排額頭綁著白帶,身穿白色柔道服裝,腰間繫著黑色帶子的年輕人,腰桿挺的筆直,神情肅穆,身上氣血精悍,眼神銳利。

進了門,只見有四個面色極為難看的男人,額頭同樣綁著白帶,垂手站著在庭前石階上,唯一跪坐的只有一人,那人披著黑色道服,額下有須,面貌清奇,年齡大約在六十左右。

那些靈車終於開到,停在門外,每車下來一名披麻帶孝的漢子,進來黑壓壓跪滿了一地,紛紛哀聲道:“田中前輩,請救救日本武道吧,田中前輩!”

那黑袍老人雙手一緊,眉目猙獰,他厲聲道:“將你們師傅的棺木抬進來,我要仔細看清楚!”

很快,就抬進來四口棺材,他手一揮,早有人掀開了棺蓋,棺材是裝死人的,這每一口棺材中都躺著一具屍身,這些屍身生前都是日本赫赫有名的武道家,現在都死了。

他們死的很安詳,好像是去什麼地方旅行一樣,甚至嘴角還帶著一點點微笑。

黑衣老人又一揮手,道:“抬下去吧。”等棺材抬下去後,他又道:“你們這些人也下去,就留下空手道四位吧。”

那些披麻戴孝的人焦急道:“田中前輩,我等。。。我等前來,實在是為了恩師之仇,懇請田中前輩出手啊!”

“出去!”黑衣老人眼中精芒爆射,忽然一口氣自腹中滾出,頓時宛如狂獅之吼:“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