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王朝守護者?”曹毅失聲道:“難道那個追趕小勇哥的女人就是這個人?!”
“現在還不能確定,我本不想。。。說出來,但。。。”四姑娘道:“她的出現,只有一種可能,有威脅觸碰到了皇室!”
“皇室。”曹老闆道:“他們決戰就在皇城,但不過地點是在東御苑,這東苑本就是常常開放旅遊之地,又與天皇的一家所住離得很遠啊!怎麼會危及皇室?!”
“萬里之外,局勢瞬息萬變,加上資料不全,我也未能理出頭緒來。。。”四姑娘懇聲道:“總之現在情況危急,我也只能盡力去救,你或許說我對他有感情,但現在不是感情用事之際,他有他要做的事情,我有我要做的事情,你也有你要做的事情。。。。。。”
“青銅面具不在我手上!”四姑娘每句話都說的懇切,她一向對人命令口吻居多,少有這般語氣,但曹老闆聽來卻是遍體冰涼,喃喃道:“你當然不感情用事,你簡直是太冷血了。”
四姑娘道:“面具不在你這裡,那麼,解毒的方法呢?我想他離去之前,一定想到了解毒之法,這個方法告訴你了嗎?”
“也沒有。”曹老闆道:“愛信不信。”
四姑娘不死心道:“他沒有告訴你?那有留下什麼話語線索嗎?”
曹老闆不耐煩道:“沒有,沒有,他一字沒提!”
四姑娘失望道:“一字沒提?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曹老闆也在心裡問自己,為什麼曲勇離去之前,這麼重要的事情半點沒有對自己講,“難道他不相信我,不對,他肯定相信我,可為什麼沒有對我說呢。。。他是怎麼想的。。。。。。”
所有人都沒想到,曲勇卻想到了,他早就想到自己一旦出事,四姑娘第一時間就會找上了曹老闆,所以他並沒有將秘密交給曹老闆,反而交給了看似最普通的胖子。
驚天的變故已經發生了,這個變故當然在千萬裡之外的四姑娘等人不是很清楚,就算是人在局中的曲勇,也覺得實在是變化太快了,快的讓他應接不暇,一時看不明白。
而這一切的變故,還是要從三天前說起。
三天前,那一場秋同之家的槍擊案中。
中槍的渡邊秀樹,困守孤屋的曲勇和老闆娘。
“把藥箱拿來,我來給他止血!”曲勇雙手一扣一扯,將渡邊秀樹從羽絨服到內衣的所有上衣一把撕開,暴露出鮮血淋漓的中彈傷口。
“好的,我的藥箱。。。”老闆娘翻開架子下紅十字家庭藥箱,遞給曲勇,裡面紗布、繃帶、紅藥水等等常見的倒也是備齊了。
曲勇只見那子彈深深的射進渡邊秀樹右胸腔,恐怕是傷到了肺葉,所以出血極多,他每一咳口鼻中都在冒出粉紅色的泡沫血,曲勇倒吸了一口涼氣,知道不及時取出子彈恐怕性命堪虞。
“子彈沒有穿透後背,應該卡在胸膜腔裡,不開刀是取不出來,而且也無法徹底止血,他失血過多,容易出現胸、腹腔積血情況,情況不容樂觀。”
他快速說著,已經麻利的在渡邊秀樹的中彈處墊上十六層紗布,然後緊緊的加壓包紮好傷口,但這在體表的包紮很快被鮮血浸溼了,完全不能止住他的出血,勉強拖延性命都很困難做到。
老闆娘擔心的恨不得自己是躺在地上中槍的人,她一遍遍的問著:“那可怎麼辦?”
“砰砰砰!”一陣緊密的槍聲,那特質合金夾板的房門火星濺射,如同瘋狂急雨敲打在單薄的荷葉上,“他們的火力太強,這門守不住太久!”
“咳咳,咳咳!”渡邊秀樹猝然弓起身子,趴到曲勇的腳下,大口的咳血,咳出來的都是血紅的鮮血,這一咳後,渡邊秀樹的面色已經很難看了,他好像呼吸不到新鮮空氣,只能用盡氣力一把抓住曲勇手腕,叫道:“奈月在……在皇城,你去找一個瞎眼的畫師,問……”
說到了這裡,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
既然是畫師,又為什麼會是瞎眼的?
這豈非太奇怪了。
“嘔……”渡邊秀樹還想要說什麼,但可惜的是他再也說不出來了,那鮮血自他鼻子,口腔拼命湧出,堵住了他想要說出的話,也堵住了他的呼吸。
“開放氣道!”曲勇托起他下巴,那血塊已經堵住了他的咽喉,臉漲的好像蒸熟了的蝦,曲勇當機立斷,抓起藥箱裡的剪刀,直接插進渡邊秀樹的咽喉,往上飛快的剪了兩剪子,那血塊翻滾出來,渡邊秀樹得以喘了口氣。
“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