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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回去,去。。。老闆娘。。。!”渡邊秀樹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傷口,但如何能阻攔的了那如泉水般湧出的鮮血。
這麼強大的火力,曲勇根本不可能衝的出去,他邊退邊問道:“老闆娘在哪裡?這不是你的人嗎?怎麼會殺你?!”
“三樓。。。不要。。。不走樓梯。。。”渡邊秀樹失血後面色開始變得灰白,嘴唇哆嗦著喘氣道:“我。。。不是。。。我的。。。人。。。。。。”
“不是你的人?沒想到在東京這塊土地上,也有人敢僱傭這麼強大的火力來對付你山口組的話事人?!”曲勇嘴巴上說話,手腳上可不慢,他腳蹬腿發勁,身體一閃,好像一條滑不溜秋的泥鰍一樣閃避過那些射進來的子彈,後背貼到一根大柱子處,突然間左掌心之虎口一拉,指間肌腱猛的被拉伸,整隻手掌被極限的撐大,掌心手指上無數小肉紛紛活了好像無數只帶著吸盤的小手,拼命的咬住那柱子吸附住,同時他腳下三蹬兩蹬的,蹭蹭蹭,就化作一隻大壁虎貼到了天花板上,這已經超出了世俗上所謂的壁虎功。
壁虎功為軟功內壯,也有人叫掛畫。擅此術者,能以背貼牆,用肘腫之力,在牆面行動,上下左右,悉隨意旨,狀似守宮之遊行牆上,雖平滑之牆,凡蛇蠍爬其上者,亦無不能遊行矣。然非苦練十數年,不能達此境地也。
曲勇也是曾經聽天一老道提起過,但並未親眼見過,他只因身上穿著那古怪黑衣,背上肌肉根本被束縛住,所以只能以手掌代替後背遊爬而上,話說回來,要不是他揹負了千斤黑衣,這不過十來米高樓層,他一躍就能破頂而上了,但就算是這等方式上樓,莫要說那些槍手見所未見,就是聞也未所聞。
曲勇登頂後左手捏拳,一記炮拳就轟破了那二樓的木地板,然後身子如游魚般從破洞中溜了上去。
到了二樓,子彈橫飛的情況就大為好轉了,畢竟那些槍手的目標都擺在了一樓,臨時要調整需要點時間,但曲勇顯然不會給他們這個時間,他早已經蛇架風般的竄行上了三樓。
三樓的大房間裡,書桌前面,老闆娘早就換了一身利於行動的緊身衣,小腿,腰上各處方便的地方都插上了槍支,雙手各持了一把沙漠之鷹,模樣頗有點像是生化危機的那個吉爾·瓦倫蒂安。
看來這個老闆娘也是渡邊秀樹的人,她一發現不對勁,立即跑上三樓最快的做出戰鬥準備。
“會用槍嗎?”
曲勇道:“我不用槍。”他頓了頓,又道:“我想,這件事情與我無關,這些槍手要殺的人應該是渡邊君?!”
老闆娘道:“他們的目標是渡邊少爺,但你沒看到,只要在這店裡的人,他們全部都不會放過!”
曲勇對近乎半昏迷的渡邊秀樹道:“渡邊君,我送你到這裡,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既然你今天有仇人上門來,那我就不殺你了,你快說,奈月在哪裡?!”
“我不會說的。。。”渡邊秀樹小聲道:“你。。。你想知道。。。奈月。。。就。。。不能讓我死。。。我死了,呵呵。。。”
“你救我,我。。。保證奈月。。。沒事。。。”
曲勇怒道:“你!”
渡邊秀樹慘笑道:“我都要死了。。。。。。死人。。。是不。。。怕。。。威脅的!”
老闆娘快速的拉上窗簾道:“我已經聯絡了渡邊組長,他最慢半小時一定趕到,到時候就安全了,而這房間就是為了應付突發情況而特殊裝修過的,從牆壁、房門到窗戶玻璃都能對普通槍械的火力抵擋一陣子!我們需要的就是立即為渡邊少爺止血。”
“止血?!”
“對!”老闆娘急聲道:“您不能見死不救啊!”
曲勇有一百個理由不救渡邊秀樹,但他也有不得不救渡邊的理由,一為櫻井奈月,二為——他畢竟是醫者出身,實在不能見死不救。
醫神阿波羅、埃斯克雷彼斯及天地諸神作證,我發誓:無論到了什麼地方,也無論需診治的病人是男是女、是自由民是奴婢,對他們我一視同仁,為他們謀幸福是我惟一的目的。
我遵守以上誓言,目的在於讓醫神阿波羅、埃斯克雷彼斯及天地諸神賜給我生命與醫術上的無上光榮;一旦我違背了自己的誓言,請求天地諸神給我最嚴厲的懲罰!
這是醫學院入院的一小段誓詞,當然也許很多人念過就算了;但曲勇沒有忘記,他一把扯掉自己身上已經破爛的衣服,吩咐道:“藥箱拿來,然後你守住門口。”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