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不是慕容小,但她相信他的目光,也是因為這她才會將一切說出來,現在聽到曲勇連青銅面具也知道,她心中確定,此人是有備而來的,一時間心中難受之極,又想起自己不時前還向他表白了心跡,更是又羞又怒,忽然身子一抖,心口一痛叫聲:“啊喲!”
“怎麼了?”曲勇見她面色陰晴不定,忽然又捧住心口慘叫,那楚楚又翻身跌倒在床上,只覺得心口陣陣麻癢,又是針刺般的疼痛,直如萬蟻咬齧,她哭聲道:“我又。。。。。。”下面的話竟不能說出口了。
曲勇見她又發作起來,而且這一次來的更加的迅猛劇烈,不片刻楚楚就大聲的呻吟起來,痛楚難當,他暗道:“難道。。。不同堂口的戒指不能混用,一定是這樣了,我用國老堂的戒指去解相抱堂的毒,結果當時好像鎮住了毒,可毒性馬上反撲,反而來的更重了!哎,我怎麼沒早點想到呢?!”他猛敲腦袋恨自己已經太遲了,那楚楚已經承受不住,想要掙扎著一頭撞死,所幸被曲勇極快攔下了。
“讓我。。。讓。。。死!我。。。要死!!啊啊!啊!!!”她聲聲淒厲,好似鬼叫,掙扎起來的力氣也大異常人,曲勇好像抱著個發了瘋的野獸,暗暗心驚,這女孩原本雖然調皮,但也算是大家閨秀,可毒性一上來竟退化成一個原始野獸,讓人震驚。
“事有從全,就這樣吧!”曲勇大拇指在其頸脖上一按,讓她昏迷過去,但就算是在昏迷之中,她眉宇間還在透露出苦痛之色,顯然夢中也未必能安穩。
“這毒太霸道了!還是得要趕緊讓葉知秋過來,用那枚戒指先鎮住她的毒性,否則楚楚只要要活活痛死了。”
第三百十章 身份暴露
電話那頭後的葉知秋並不在自己宿舍裡,她的車穿過燈紅酒綠,最後神色匆匆下了車,進入一棟獨立的小別墅。
這別墅外觀看去並不算大,甚至院前鐵門都沒上鎖,但葉知秋走的小心翼翼沿著一條奇怪的小徑往裡走,不敢踏錯了半步。
這時,忽然一隻夜梟闖入院子迅捷斂翅落在了空地上,“噗”瞬時自燃化作一團青火,不到半分鐘已經燒成焦灰,微風一吹再無痕跡。
葉知秋心頭一抖,走的更加小心,每次來這個地方,她都有種說不出的味道——敬畏。
進了屋,鋪滿了溫暖的燈光,這種燈光帶來的溫暖是那般的虛幻,她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光頭老人,高鼻鷹目,神態威猛,不過他此時揹負雙手,在廳中踱步,每一步都走的很沉重,好像心中有極沉重的心事,當他看到葉知秋走進來時,又重新坐回到桌子旁,指著那光潔的大理石桌面上一封通道:“你自己拆開看看。”
“是。”葉知秋恭敬的上前,桌子上放著一個信封,還有一張照片,她先看了一眼信殼,並沒有任何的署名,她取出裡面的信紙,才看到是淡藍色的,顯然是上好的宣紙,寫的是遒勁的毛筆字——“順書”。
葉知秋很快看完了信裡的內容,她側目去觀察那光頭老人的神態,後者似在閉目養神,葉知秋一看他,他便有所感,冷笑道:“看完了?你說說看吧。”
“是!”葉知秋將信放回桌上,道:“這封信好大的口氣,居然要我們順了她,想來這景泰幫近些年風頭太健,所以做事也越發囂張了。”
那光頭老人猛地睜開眼,拿起那封信厲聲道:“順就是降!不過她不說降,只說順。。。嘿嘿。。。想來是顧忌了我臉面了!嘿嘿。。。。。。”他連續幾聲冷笑,是從緊咬的牙齒縫裡擠出來的。
這封信竟是景泰幫的四姑娘遞來的,她為什麼要寫這麼一封信呢?
葉知秋垂著手,等他發完脾氣,一直沒有說話,她知道,半夜將她叫回來絕對不是因為這麼一封信件,肯定還有別的事情,果然,光頭老人順了順氣道:“我問你,你這些天和那叫‘慕容小’的合作的怎麼樣,查出來鬼益堂的人沒有?”葉知秋實話實說道:“還沒確切訊息。”
“嗯。”光頭老人好像早知道了這個結果,他拿起桌上的照片,放到葉知秋的眼前,道:“你再看看,這個人認識嗎?”
“他。。。”葉知秋一震,她吸了口涼氣道:“這個人就是慕容小。”
光頭老人道:“他不是慕容小,你看清楚一點。”
葉知秋仔細一看,還是能看出不同之處,照片中的這個男人雖有慕容小七八風相似,但額頭更開闊一些,眼神中有著凌厲堅毅之色,“不是他,這是。。。。。。”她心底掠過一個人影。
光頭老人緊盯著葉知秋的表情,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