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戒指丟進水杯裡,然後自己咬破的手指頭也插進水杯,不片刻已經血水彌散,她仰起脖子一口飲進杯裡的血水。
“啊。。。”她喝完了那血水,慢慢的平復下來,曲勇只見其嘴角猶帶一絲血漬,面上滿足的樣子,竟覺得有說不出的古怪,他忽然想到那日和葉知秋互相喝的血水,心中湧起不詳之極的感覺。
“你別害怕,小小,這是。。。。。。”凝重古怪的氣氛下,楚楚想要找個理由來解釋一下,但目前她這個樣子,也實在找不出合理的解釋,她的話戛然而止,兩人無言以對。
曲勇望著那一切,心底隱隱約約覺得有一條線漸漸的被自己把握到了,他終於問道:“這是什麼?這是你的舊疾?”楚楚從杯中拿出戒指,搖搖頭道:“這不是舊疾,是詛咒,是毒藥,只有這種戒指才能延緩的毒藥。。。”她抬起頭,掩蓋好裸露出來的身子,拖著虛弱的身體勉強坐好,那額頭還是密密麻麻的見汗,“小小,你的這戒指是哪裡來的。。。這種戒指世上只有四個,你怎麼會有?你到底是誰?”
曲勇誠懇道:“這個戒指怎麼來的,我現在不能告訴你,但我可以發誓,我對你絕沒有惡意!”
楚楚勉力一笑,她用喊嘶啞的嗓子道:“我知道,如果你對我不利,就不用救我了,既然你有這種戒指,怎麼會不知道那個詛咒?!”曲勇取了熱毛巾,遞給她道:“我得到這枚戒指純屬偶然,對其背後之事一概不知,我原本以為這只是一枚普通的戒指。”那楚楚仔細觀察曲勇的神態,看似不像作偽,她一邊擦汗,一邊說道:“這本是我們的秘密,是不能說出來的,但。。。。。。”她又用極複雜的眼神看了曲勇,終於道:“這毒藥無名無姓,我也不知是什麼毒藥,只知道它下在我們家族的血脈裡,前夜我和你說過,我家除了是哈德森學院的校董之外,還有一個身份,是一個古老幫派裡的一個堂口,這個幫派總共有四個堂口,其中每個堂主都被種下了這種毒藥,為的就是永遠效忠於幫主。”
“好狠?!”這些日子來,曲勇並不敢真正的去接觸瞭解天一老道的龍虎會,也就是怕知道的越多,失望的就越多,他沒想到老道分裂出來的第二性格——銅麵人手段如此狠辣,竟用毒物控制人心。
“豈止是狠?!”楚楚這般脾氣的女孩子,也不免流露出怨毒之色,道:“這種毒一旦種下,沒有任何辦法能夠拔除,就算是現代醫學如此昌明,也束手無策,此毒平日裡不會發作,一年分四季發四次,每四年一次大爆發,每次發作痛癢難當,就算是鐵打的人也耗不住那種痛入骨髓,奇癢五臟六腑的苦楚,有人說毒癮發作起來難受,卻不知道這種毒發作起來之苦是毒癮的十倍有餘!”
曲勇若非是親眼所見,實難相信,但剛才不過片刻,楚楚已經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當真是想想也是心有餘悸,他說道:“這毒發起來,就要靠那戒指?”
楚楚道:“是,不過也不是。”
曲勇道:“是?又不是?”
楚楚道:“這戒指只能止一年四次的小發作,但每四年一次的大發作就不能單靠這戒指來緩解了。”
曲勇心底一動,已經將前後許多事情想通了,道:“那要如何?”
楚楚道:“就要那個幫主來解毒,他如果不解毒,我們就要哀嚎七七四十九天後生生的痛死,也就是這樣,各個堂主雖然心底有怨有恨,又輕易放抗不得!”
曲勇長長的舒了口氣,他記得當日五大僕從說過,四個堂主有致命的弱點把控在天一老道手裡,要生就生,要死就死,原來這個弱點就在於此,也難怪了,用如此毒藥控制,何愁不能以勢壓人,但最後天一老道臨死前眾叛親離,他在日本發出的命令,竟無一人聽令,恐怕禍根也在於此了,還有那枚戒指的秘密也已經大白了,原來不僅是每個堂口的身份憑證,更是他們保命延續的根本,也難怪薛文超直到死還帶在身上,現在的問題就是那四年一大解的法門又是什麼。
“那,四年一次的毒又要怎麼解?”
楚楚道:“這毒只下在四大堂主的血裡,不過當他們生了孩子,孩子也會帶上這種毒,而每四年一次的毒解法只有幫主知道,除了他,誰也不知道。。。”她停了一下,道:“也許和那青銅面具有關。。。。。。”曲勇失聲道:“什麼?青銅面具?”楚楚目露狐疑之色,道:“你知道青銅面具?”
要知道這兩年雖然說青銅面具鬧得沸沸揚揚,可畢竟是地下世界的事,一般百姓還是照常過日子,根本不能接觸到這個東西,楚楚看曲勇拿出那玄鐵戒時已經相信,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