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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秉正只將她壓制在地上,一言不發的緩緩將她雙手束起來。阿客像一條魚一樣亂蹦。蘇秉正手上力道倏然大了,勒得她手腕生疼,她低呼了一聲。蘇秉正才輕聲問道:“疼嗎?”阿客氣得頭昏,只喘息著,一時竟說不出話來。蘇秉正便給她鬆了一鬆,湊過去輕輕的舔了舔,道:“有沒有好受些?”阿客道:“你放開我。”蘇秉正壓在她的身上,半晌沒有做聲。只呼吸一點點沉重起來,他手指深到阿客衣服裡,隔了一層訶子,也能覺出在微微的發抖。可他沒有退,緩緩的探到裡面去,捏住了她的乳珠。阿客身上一顫,咬住了嘴唇。她閉上眼睛不去看他,努力的想著各種不相干的事,不去感覺。——跟個醉鬼,沒什麼道理可講。何況她也確實是沒有反抗他的立場。蘇秉正停了很久,像是自己都沒有想到,原來他可以這麼輕易的違背住她。他屏住了呼吸,俯□來喚道,“阿客……別怕,很舒服的,別怕……不會討厭。”那聲音麻麻癢癢的從耳朵裡鑽進去,阿客便跟著一抖。人類的身體真的很可悲,不管你喜不喜歡,只要去挑逗總會不由自主的被喚醒過來。阿客唯有努力的忘記身上的人是誰。他隔著衣服揉搓她的身體,畢竟是久經人事了,不比阿客蒼白如紙的經歷。每一個動作都讓阿客從意識深處炸裂開來,她不由自主隨著他擺動,聲音壓抑在喉嚨裡。身體緊繃得腳趾都要蜷起來,可是什麼都抓不住。她只能胡亂的掙扎的手腕,想要逃脫束縛。他一疊聲的叫著“阿客”,“阿客”……那聲音令阿客心底深埋的不倫的恥辱翻湧起來,她恨不能立刻死去。身上的衣服早被解開來,揉搓了一地。溫熱的肌膚貼合時,那實實在在的侵略感令她再度驚慌起來,她口不擇言,“你認錯人了,我不是盧德音,你看清楚,你認錯人了……啊……”他用力的挺進去,中斷了她的垂死掙扎。阿客並不是……因為我也十分想趕緊寫下一章t__t正文 26雲開(三)晨光透窗而入。阿客一夜無夢,醒來時只覺得被拆卸過一般僵硬和痠痛。她咬了嘴唇,什麼也不去思考。身下粘膩著,她只想去清洗。可拽著被子坐起來,便花費了好大的力氣。身上衣服將她整個兒的裹住了,卻顯然是不合身的。她垂頭望見領口上精緻的雲紋暗繡。腦海中便不由自主的想起前夜的事,只覺得一陣陣的氣血上湧。眼前發白。她與蘇秉正不是第一次。可蘇秉正過往不曾在她身上動用這麼多的手段,一次次的將她逼至尖峰。到最後她像水一樣化在他的身上,嗓子啞得幾乎發不出聲音來。他便用衣服將她裹住,抱進了隔壁的臥房。她在昏昏沉沉中,只恨不能沉入池底再不見人,可他依舊不放過。最後她只能真的哭求,蘇秉正只說“馬上就好了,這次我們一起”……他也瘋魔了一般,說著“瞧,你明明是喜歡的”,還將手上的汙漬給她看。舌頭在她嘴裡翻攪。她厭憎自己在他的面前做出那樣放浪的醜態來,只覺得無地自容。可最後還是在他身下尖叫著失控了。他的東西注進身體裡,她只恨不能將自己剖開來洗淨。阿客抓著衣領,靠在牆上不停的虛抖。她越是讓自己不去想,前一夜的感受便越是歷歷在目。她幾乎連牙齒都在打顫。不能這樣——她想,她只是被樓夫人領養了,蘇秉正從未承認過自己是他的阿姊……他們只是不相干的人。且他娶了她,在天倫上他們就是夫妻,無可爭辯的。她是他的妻子,就這麼簡單,就只有這麼簡單。可她越是給自己催眠,記憶中那一抹血色便越是鮮明起來。那長刀錚亮,飽飲了那個人的血。血跡沿著刀身滑落下來,滴在了她的臉上。血腥的味道瞬間灌滿了她的口鼻。簡直就像一場迴圈巢狀的噩夢。她被困在了裡面,無論怎麼努力都不能逃出來。阿客努力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可她平靜不下來。只覺得喘息越發的急促,心跳如擂鼓般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腦中漸漸只剩一片空白。葛覃聽見聲音,進屋去伺候,便見盧佳音倒在床上抓著胸口急促的喘息著,汗出如漿。漆黑的鬢髮盤繞著粘連在雪白的頸子上,恍惚的用眼角瞟著她,卻吩咐不出話來。葛覃怔愣了片刻,匆忙撲上去,用雙手捂住盧佳音的口鼻,“放緩些,不要著急……跟著我呼氣……”半晌,她的喘息終於漸漸平緩過來。僵硬的身體一點點變軟,力竭的癱軟在床鋪上。葛覃也被她嚇得滿頭是汗。跪坐在床上,好一會兒才想到要去請太醫。阿客抬手握了她的手腕,虛軟的著不住力。看到葛覃她才恍恍惚惚的想起來——她已將葛覃給了盧佳音。盧德音早已經死去,前塵往事俱煙消雲散,與她再無牽連——她不是早就想明白了嗎?她跟蘇秉正已經連兒子都有了。她不能在這個時候生病。“我不要緊……別傳太醫。”她用乾啞的嗓音說道。葛覃望了她好一會兒,才遲疑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