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自身又凌駕於美。

此女正是絕世妖嬈——蘇恨菱！

然而林塵看見，此時的蘇恨菱，一縷縷鮮血順著白裙沁出，她的嘴角、眼珠等七竅，也沁出一縷縷鮮血。

少女雪膩的臉龐上，帶著病態的蒼白，那原本嫣紅的嘴唇，也十分明顯的發青。

“呼。”

蘇恨菱宛如九天玄女，裙衫飄飄的御空而飛，她伸出素手，直接抓向缺月的脖頸，口中吐字如冰：“幫他，不然，抹殺你！”

強大如半神缺月，看著這個闖入他領域之內卻絲毫不受影響的女人，蒼老的臉上驚駭之色無以復加：“怎麼可能？！”

就算面對聖主之時，他缺月都沒有這般無力！

“前……前輩……饒我，”缺月看著蘇恨菱連道，“我可以幫他。”

“發下法則誓約，不然我捏死你。”蘇恨菱表情沒有絲毫波動，平靜的如同死水，然而語氣中卻透出漠視一切的冰冷之意。

就彷彿，她在看著一隻螻蟻。

“是，是是。”缺月連聲應道。

“我缺月今日發下法則誓約，保下流光宗主國和夜落自由國所有國民，誰若是膽敢害其性命，我缺月窮盡萬水千山也要報復到底！”

缺月話音落，遠處天際，那亙古就已存在的奇異光點再次出現。

缺月是半神，法則誓約成立，本源法則出現不足為奇！

蘇恨菱在缺月發下誓約之時，她體表的面板，就猶如瓷器般碎裂，很快，她的雙腿就流沙一般的崩散，這崩散的區域還在朝上蔓延，一直等到缺月發完誓約，蘇恨菱的身體，已經只剩下上肢了。

然而的她的一雙美目，沒有看自身傷勢一眼，從始至終都在一瞬不瞬的望著林塵，那化不開的深情，盛滿她的一雙水眸：“良人……”

她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