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不是一件事。
魏清嘉自己明白,司慕是不信的,再解釋下去,只會越說越錯,她趁機打住了話題。
“哪有為什麼?”魏清嘉笑道。
“現在的人都燙頭髮,你怎麼不燙?”司慕問。
魏清嘉道:“你喜歡我燙頭髮嗎?”
司慕不答。
魏清嘉道:“我以前也燙過,頭髮又焦又黃的,我不喜歡。”
司慕沉默。
司慕的副官開車,先送魏清嘉回去。
快到了魏公館門口時,魏清嘉笑道:“今天就這樣啦?”
“那要怎麼樣?”司慕倏然沒了耐性,“要說清楚你為何一邊約我,一邊又約我兄長嗎?”
魏清嘉臉色慘白。
司慕關上了車門。
他揉了揉太陽穴,頭有點疼。在疼痛中,他眼前會有點幻覺,那個黑髮素衣的女子,轉過頭來,是一張嬌豔如花的臉龐。
是顧輕舟的臉,有點孩子氣,又有點嬌媚,能把人代入沉淪的深淵。
她指尖微涼,印在人身上,就能印到心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