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氛很奇怪,她一刻也待不住。司慕的情緒裡有感動,顧輕舟很不習慣。
他這個人總是容易感動,過了幾天又忘記。
顧輕舟不知他是像司督軍,還是像司夫人。在唸舊這方面,司督軍和司夫人是兩個極端。
司督軍對過去的微小恩惠都要牢牢記住,報答人家;司夫人則恨不能否定全部,哪怕曾經對她再好,她都理所當然。
顧輕舟覺得司慕是像司夫人,然而她又真的瞭解男人嗎?
從房間出來,顧輕舟去了趟顏洛水的房間,對顏洛水道:“我有點事想跟聶芸談,你去幫我支開她母親。”
顏洛水立馬來了興趣,問:“談什麼?你是不是還想讓聶芸給二哥做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