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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不該存在的DNA

“命案基本上都是仇殺、情殺、財殺三種,薛欣並沒有仇人,屋內財物也沒有丟失,再加上她的工作性質,應該是情殺的可能性大一些。”

“薛欣有一個男朋友叫武軍巖,在離京州200多公里的一處煤礦當礦工,兩人感情不是太好,因為工作關係,薛欣的社會關係比較複雜,據說與很多人都存在曖昧關係,武軍巖對此一直耿耿於懷。”

“技術部門目前只遞交給咱們刑偵2個有價值的線索。一個是煤氣閥門上的指紋,經過比對是屬於她男朋友武軍巖的,但這個男人現在處於失聯狀態,因為礦井下沒有手機訊號,現在不能確定他是在工作,還是已經作案後潛逃了。”

“而且經過調查,這個武軍巖在6月15日的時候,買過一張返回京州客車票,但卻並沒有買回程的票。”

“綜上來看,這個男人既有動機,又有時間,作案的嫌疑很大,很可能是早有預謀,藉口去外地上班後,偷偷溜回家裡,開啟了煤氣閥後逃跑,最終致薛欣死亡。”

“因為怕打草驚蛇,我沒有與礦上溝通,咱們下一步,就由我帶隊,領所有刑偵隊員前往煤礦抓人,所有人要做好長期出差的準備,一旦這人不在礦上,咱們就要進行研判追捕工作。”

“另一個線索,就是晾曬在陽臺上的內衣,上面有一名男性的體液,經過調查,這個人叫劉挺,15年前因為猥褻他人被處罰過,所以留下了dna資訊,現在他在京州的住址已經拆遷,找不到人。”

“所以只能去500公里以外他的老家,呂州市進行調查,因為死者社會關係複雜,所以這人作案嫌疑不是很大,這項工作就由副隊長趙亮帶隊,領咱們借調的林飛、陳漫同志前往。”

“咱們馬上就出發,隨後技術的同志會在附近採集常住居民指紋、dna資訊,還需要一段時間。目前工作大概佈置這麼多,說白了就是去核查這兩條線索,誰還有什麼疑問,現在就可以提出來。”

見大家都沉默著,葛支隊便安排車輛,讓各組成員準備好就出發。

趙亮顯然不喜歡帶林飛出差,冷著臉只對陳漫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由隊裡的一名輔警開車,趙亮坐在副駕,林飛、陳漫兩人坐在後座,一行四人向呂州市進發。

一路無話,眾人除了中午在高速服務區簡單吃了口盒飯後,再沒有停留,一路風馳電掣開到了呂州市下轄的一個縣城,中間因為有一段土路,道路崎嶇不平,輔警不敢開,換給了經驗老到的趙亮。

一行人風塵僕僕趕到劉挺在系統中記錄的地址,這裡幾乎位於縣城的邊緣,樓外的牆皮脫落不少,樓邊放著警戒柱,以防路過的行人被墜物砸到。

看這樣子,堪比城郊所轄區最破的樓房。

眾人上了三樓,核對無誤後便敲響了防盜門。

開門的是一個半瞎的老太太,僅剩的一隻眼睛也只能睜開一條縫。

趙亮問道:“這是劉挺家嗎?”

老太太高聲道:“那是我兒子,你找他啥事啊?”

趙亮見她佝僂著身子,老態龍鍾的樣子怪可憐,就沒直接說要找他兒子,只說要了解點情況。

那老太太腦子有些糊塗,也不知道聽沒聽清,嘴裡嘀嘀咕咕一大串別人聽不懂的話,把眾人讓進了屋。

林飛轉圈看了一眼,這個家實在是太過清貧了,家用電器最少是二十年前的,僅有的一個老舊沙發還磨的破了皮子,自己最窮的時候睡的屋子也就這樣了。

趙亮跟老太太東拉西扯一些家常話,想旁側敲擊的問出劉挺的所在。

可這老太太神神叨叨,常常答非所問。

林飛聽著兩人驢唇不對馬嘴的對話,頗為不耐煩,站起身來小範圍的在客廳走動。

他瞥到臥室裡有一條白布掛在牆上,心中一動,踱到了門口探頭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林飛被嚇了一跳,臥室的棚頂從左到右,居然橫掛著一條擺靈堂用的白幡。

而白幡下面中間擺著一張破舊單人床,像極了遺體告別現場。

林飛回過頭來,又看見與白幡對著的牆上,掛著兩副黑白相片,前面放著香爐和牌位。

其中一個牌位赫然印著劉挺兩個大字。

林飛心裡打了個突。

劉挺死了?

那留在內衣上的體液是誰的?

難道還有鬼不成?

林飛站在原地死死盯著劉挺的遺像,怔了半天才回過神。

這臥室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