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民警,去辦案區籤一下家屬通知書。”
韋琳莉眼淚撲簌簌的掉下來,因為怕落在孩子臉上,不停的用手擦著。
“我知道他身上有事,但其實他對我們娘倆都挺好的,同志,他大概什麼時候能出來啊?”
林飛看她這個樣子,知道一時半會解釋不清,只好告訴她一會看通知書就明白了。
看著她抱著孩子,踉踉蹌蹌的背影,林飛感覺這個女人很可憐,沒辦法,犯罪就是犯罪,被害人家裡比她還可憐多了,但這些事都不是林飛能左右的。
林飛輕嘆了口氣,上了警車。
由輔警開車,副隊長和林飛一左一右夾著王田喜坐,四人半夜直奔醫院。
因為王田喜本身就是重症病人,所以醫院對他的檢查慎之又慎,各項常規檢查並沒有特別超標準的數值。
但醫生還是告誡道:“現在是夜班,急診科沒有專業儀器對這個人深入檢查,胰腺癌發病急,一旦腹痛起來需要馬上就醫,我看你們這個人很難押進去。”
副隊長不置可否:“沒事醫生,你就正常把檢驗結果寫上就行。”
體檢過後,已經後半夜了,三人帶著王田喜,前往京州市看守所。
因為林飛很少帶嫌疑人體檢,有些特殊情況沒經歷過,所以對能不能把王田喜送進去羈押,心裡沒譜。
副隊長知道林飛沒接觸過這類事,提點道:“如果是其他案件,這小子肯定進不去,但法律有規定,不羈押對社會有危險性的除外,所以今天必須把他送進看守所,否則咱們就交不了差。”
隊裡輔警一邊開車一邊聽兩人聊天,也提出疑問:“如果看守所就是不收怎麼辦?”
後排的兩人都被他天真的話逗笑了。
副隊長道:“看守所也不是個人開的,既然有這個規定,那就必須收押,而且副局長之前已經打過電話溝透過了。”
林飛笑道:“這不結了,看來最後一句話才是收押的原因。”
“亂說話,馬隊聽見又得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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