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有一絲戲劇性,彷彿他們前一天出發時,就已經註定了結局。
難道還要再等15年,才能還死者一個公道?
馬世濤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但林飛估計他的心裡也不好受。
嚴超理解這種無力感,他拍了拍馬世濤的肩膀:“咱們找找還有哪沒工作到,就算抓不到人,也得把佐證材料整齊。”
馬世濤想了想,道:“老大王田勇那還沒去,他不就在黑山市裡嗎?你能幫我聯絡一下他嗎?”
嚴超不假思索道:“沒問題,我把他約到咱公安局談。”
林飛趕緊道:“嚴支隊,最好上他家,也順便能看看環境。”
嚴超一想也是,就讓手下民警調出了王田勇的個人資訊,直接打電話過去。
不湊巧的是,王田勇開著貨車正在路上,明天才能返回來。
馬世濤三人又在賓館睡了一晚,第二天在嚴超的帶領下,去了他家。
王田勇今年43歲,為人比較精明,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每天基本都是在貨車上度過,生活雖然辛苦,但每月的收入還是比較可觀的。
他的家境明顯比父親和弟弟要好,住的房子面積雖然不大,但勝在是自己買的,一家人靠著這個房子都落上了黑山市的戶口。
客廳不大,坐了三個人就顯得擁擠,李頌和林飛不得不坐在後邊的陽臺上。
馬世濤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們是京州那邊公安局的,這個事跟你沒什麼關係,主要是可能涉及你三弟,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嗎?”
王田勇神色黯然:“我家三小子15歲那年就從村裡出去了,剛開始逢年過節還往家裡打電話,後來就沒訊息了,到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人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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