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去尊敬。
自然先生們所說的話,他也是十分的信服的。
先生說,我們大概要就此分離了。
那他臧克加就問,自己要跟著哪位先生繼續學習。
聽到這裡,這群先生們卻是笑了,有些先生寫信時還戲謔的多問一句“你這個娃娃,為何不問我們為何要南下或是北進?”
臧克加回的卻是簡單“我還年輕,不曾看到一個整體的形勢。”
“但是先生們懂得比我多,看的比我遠,在處理這些事情的時候,總是比我更有經驗的。”
“我只要聽先生的建議,無論是跟著那位先生南下或是北上,到最後總是能學習更多的知識的。”
見到臧克加如此回應,這些個作者群內的人紛紛感嘆“這才是埋頭學問的人應該有的樣子。”
“年輕人,多學一些總是好的。”
“以後有的是時間看的更高更遠。”
“不過我們當中也只有幾個身處在濟城的人才會從中遷移。”
“因為現在的山東的大環境,可不比從前了。”
“張宗昌上臺,他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流氓,他對於文化人沒有最基本的尊敬,從他平常的所作所為上來看,他還有著非一般的自信心以及極其扭曲的嫉恨之感。”
“所以,我們這些人若是還想著保證自己的言論是自由的,筆下書寫的東西是真我的,那必然是要從張宗昌的地盤之中遷出去的。”
“待到我們到了環境更為鬆弛的城市了之後,我們就會恢復原本的通訊,《語絲》作家圈子不會因為我們所住的地方發生了改變而有任何的變化。”
“臧克加啊,聽老師的話,若是你想要選擇北上,就跟著魯先生一起動身。”
“可是我們對於你的建議卻是,跟著孫福元先生,或是俞秀松先生一起,坐船南下。”
“他們二人分別得了中山大學與廈門大學兩所高等大學的邀請函。”
“無論你跟著他們二人中的任何一位,都能學到不少的東西的。”
“看,這就是我為什麼會在上海的原因了。”
“我跟著孫先生一起動身,從恢復了秩序的青城坐船來了上海。”
“打算跟著先生去見見他在上海的幾位友人之後,再動身直奔南京而去。”
“所以,年時,你怎麼也在這裡?”
邵年時看著依然純真熱情的臧克加輕輕的出了一口氣“嚇到我了,我還以為你那些借古諷今的小詩句給你惹了麻煩,也成為那張宗昌敵人名單中的一員了呢。”
“至於我,咱們許久不見,我也只能跟你說個大概了。”
說完這話,邵年時就吩咐小山將他身上的衣服的錢先給結了,拉著初雪引著臧克加就往這百貨大樓的頂層天台而去。
這大上海百貨商場的頂層,被建成了一個『露』天的花園咖啡廳。
引著百貨公司足有十多層的高度,在這裡喝上一杯咖啡,看看大上海的燈紅酒綠,就成為了這百貨公司的一大特『色』。
這訊息還是大上海百貨公司的門童友情的。
正好,就被邵年時拿來當成好友會面安靜交談的好去處了。
三人坐定,要上喝不慣卻也只能選擇的咖啡,邵年時就將他南下的原因有選擇『性』的與臧克加說了。
說完了自己的近況,邵年時的憂慮更重了“山東現在被張宗昌這麼一鬧,情勢可不算太好。”
“若是你有什麼老師好友的,請一定要寫信告知對方,小心再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