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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賭坊

不多時,這碼頭的大門口處也只剩下邵年時一個人了。

邵年時只覺得好笑,朝著那群人的背影望去,搖了搖頭,就繼續往前街的方向走去。

這盤了一次的庫,又遇到了這一波的人,那他索性將所有想要做的事兒都擱在今兒個給辦了,他就不用在大方向上再跑上多次了。

這一次,邵年時的目標十分的明確,就是直奔著福來賭坊而去。

這一趟的濟城之行,邵年時可不是白去的。

他既隨著初家的老爺進了城,可是多數的時間卻由著自己支配的。

而他此行濟城,並不曾去看那響徹山東省的大明湖,也不曾去逛逛那老店盤踞的中央大街。

他是尋了很熟悉濟城情況的大掌櫃的,直奔著濟城自成一街的花鳥文玩市場而去。

在這個市場之中,佔據半壁江山的是花卉草木,而佔據另外一半江山的則是飛禽走獸了。

當然,這裡的飛禽走獸,反制著從北平城傳過來的,也是前朝的勳貴們最喜歡玩兒的鳥和蛐蛐。

為了盤踞在濟城的老勳貴和旗人而特意開起來的既具有針對性的鋪面。

在這些鋪子當中,邵年時著重去看了養禽類的鋪子,以及頗為繁盛的蛐蛐行當。

甚至連不多見的養狗人他也見了兩家。

在與對方的幾位掌櫃的碰過面了之後,這邵年時才從當中姍姍而出,進去與出來時並無不同,臉上卻帶上了幾分的滿足。

他進去做了什麼,又詢了什麼,旁人並不知曉。

但是他離開濟城的時候,手中卻是多了一份只有那個行當內的人才會去留意的單子。

這單子上寫的是什麼呢?

各種玩意兒的飼料的配比,其中還不乏一些小規模流傳的秘方。

而邵年時付出了些什麼呢?

一張空手套白狼的協議。

是有關於鬥蟲的品種引進的協議。

而這個協議是否能夠從上至下的串成一條線兒,那就要看著福來賭坊的老闆,是不是有那個撈這一門的腦子了。

邵年時對於對方的選擇的結果並沒有太大的顧慮。

因為這件事兒若是這賭坊老闆不答應的話,對於他來說也沒有任何大的損失。

只不過中間的步驟就要稍顯繁瑣一下,需要多幾個人幫他跑跑腿,將那些零散在各處的抓蟲人以及養雞戶給自己聯絡起來了。

想到於此的邵年時就整理了一下自己這一身頗為得體的袍子,繞過賭坊稍顯熱鬧的正門,到了非有事兒不得敲響的側門。

當他依照著打聽出來的過程三長一短的將門給敲完了之後,那不算太大的木頭門,就從裡邊開了一道縫兒。

見到外邊站著的是一個臉生的小子,這守門的門房還挺警惕,用一種故意壓出來的狠勁兒開口發問到:“什麼人,來這兒幹嘛?”

邵年時卻沒半分的懼怕,只是將一隻手往身後一背,另外一隻手往腰間一端,與門內的人回到:“初家糧鋪的掌櫃的,上門求見賭坊的史老闆。”

“有一單與賭坊十分對口的生意,想要找他談一談。”

聽得那內裡的門房很是納悶,一個糧油鋪子的掌櫃的與一個賭坊的老闆有什麼可談的?

可是他也只不過是一個門房罷了。

本身並沒有那麼大的許可權去將一家鋪子的掌櫃的拒之門外啊。

哪怕這只不過是一個小掌櫃的,但是隻要是沾染上了初字兒,他就不能慢待了。

於是這位門房還挺謹慎,在將門再次關上的時候,還特意的跟邵年時報了一聲歉:“這位掌櫃的,你在這裡稍等,我先進去稟報一下,過一會才能給你信兒。”

本應如此,邵年時自無不可。

他瞧著那大門關上,也不焦急,只是在門外尋了一處略能遮陰的地方,安安靜靜的等著那大門再次的開啟。

果然,不多時,那道門就半開了起來。

一個長得有些略微顯兇的漢子將頭從中探了出來,只一眼就看到了門外唯一的一人,邵年時。

那漢子也不說話,只朝著邵年時拱了拱手,做了一個心照不宣的請的手勢。

在自己退回到門內後,就將這半開的門替邵年時避讓了開來。

只見那院內黑洞洞,漆黑黑,因著背光的緣故,竟顯得有些陰沉。

可那年輕的掌櫃的卻沒有半分的懼意,只是一提衣襬,特別乾脆的就邁過了側門的門檻,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