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生吧。”
這後邊的幾句話,誇得很妙。
就連莊明儒這樣清高的人,都忍不住的捋了捋自己的鬍子。
想當年,他與李振宇讀同一家學院。
在學問上那是齊頭並進,誰也瞧不上誰。
誰成想,他家突逢鉅變,悄無聲息就從學院中辦了退學。
連當年的秀才試都不曾去過。
後來透過旁的同窗,零散的也得到過李振宇的訊息。
聽說是投了初家的門下,給內院當了一個管事的,自此就再也沒了聲息。
當時的莊明儒還心道可惜。
可是現在再瞧瞧,反倒是受到了庇護的李振宇,才是他們這些人當中活的最輕鬆的。
想到這裡的莊明儒又對邵年時這個承載了他年輕時期最輝煌的回憶的年輕人平添了幾分的好感。
他朝著邵年時招招手,將手旁一份私塾學生的須知,遞到了對方的手中。
“我見信上所述,你白日在初家糧鋪中幹掌櫃的,無法分身來我私塾中讀書。”
“不知道你可願意在晚上來我這裡上一堂單獨的小課呢?”
聽到這裡邵年時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對面的莊先生這是願意收下他了。
他自然沒有任何的異議,李先生甚至連上課的時間都給他安排好了,那肯定是要立馬答應下來啊。
所以,邵年時在聽到了莊先生如是說了之後,就趕忙上前一步,雙手將對方遞過來的守則接了過來,跟著就施了一個大禮,將一旁連同信封一起拿來的挎包給取了出來,恭恭敬敬的遞到了莊先生的手中。
這書包內裝了一個木製的盒子,入到莊先生的手中,分量著實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