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襯衣準備出去,他兒子楊長華手上的傷已經痊癒了,今天準備出院。但是楊寶嵩的心情好不起來,楊長華好好的一雙手,現在只剩下了七根好指頭,黑魚沒吃著,反而弄出這麼一個禍端出來。楊寶嵩現在氣都不知道該往哪裡出。楊寶嵩想過是不是去找一找張大栓家的麻煩。可是這黑魚是他楊寶嵩明著搶過來的,現在整個雙河村的人都在幸災樂禍,他要是再去找張大栓的麻煩,他也確實拉不下這個面子。
兩個小孩子從他家大門前走過,楊寶嵩並沒有認出來,這兩個小孩子是張大栓的孫子孫女。
張吉東看到楊寶嵩出來,便不聲不響地從口袋裡掏出那張黴運符,只見幾個手指插花一般,做了幾個手勢,那張黃色的黴運符就消失不見了。
楊寶嵩打了一個寒顫,還以為吹了一道冷風過來,也並不在意。
張吉靈擔心遲到,催促著張吉東快點走,也沒有注意張吉東手裡的動作。
兩姐弟剛在教室裡坐下來,鈴聲便響了起來。
張吉東一節課堅持了沒十分鐘,就趴在桌子上開始睡覺了。無論是老師還是學生,對張吉東的這種日常早已經習以為常。所以,也沒有人去打攪他的美夢。
楊寶嵩在路口好不容易等到了一輛班車,結果裡面坐得滿滿的,楊寶嵩好不容易擠上了車,結果進不去,給車門夾了一下。
剛往裡面擠了擠,就聽到有人在罵:“哎哎,往哪摸呢?一把年紀了,還要不要臉?”
一個胖女人怒視著楊寶嵩,個頭比楊寶嵩還要高大。
“對不住,對不住,大姐,這裡太擠,我不是故意的。”楊寶嵩無奈陪了一個笑臉。主要是對方人高馬大的,真要是幹起來,楊寶嵩擔心不是對方對手。這些年幹村支書,日子過得好了,身子骨變得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