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摔在地上。
然後,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拿起桌上的啤酒瓶,聚過徐興國的頭頂,瓶口翻轉,對準了徐興國的腦袋。
裡面滿滿的啤酒如同淋浴噴頭裡落下的水,嘩嘩地將徐興國澆了個透心涼。
白色的泡沫順著徐興國的臉頰直洩而下,然後順著脖子流入了衣服裡。
莊嚴不知道該不該插手他們夫妻之間的事。
他甚至有些驚詫,這個女人怎麼可以如此彪悍。
很快,徐興國已經渾身溼透。
白玲玲又抓起一瓶酒,又重複了同樣的動作。
這回一邊淋著徐興國,一邊罵道:“徐興國,這就是你要的健康生活?這就是你答應我的調養身體!?喝啊!喝死你!喝死你!”
整個大排檔所有人都停下了筷子。
沒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也沒人敢上前阻攔。
白玲玲的那種瘋狂的氣勢,即便是男人都退避三舍。
一直澆完了兩瓶啤酒,白玲玲這才重重將酒瓶子放在桌上,一轉身,走了。
只留下了一桌驚愕的朋友和早已經風中凌亂的徐興國。
“擦擦。”林清影將桌上的紙巾遞給徐興國。
徐興國木然地接過,也沒擦。
一切似乎都搞砸了。
本來還挺好的,晚飯婚宴的時候,一切彷彿夢幻一樣。
怎麼會這樣?
他越想越覺得憋屈,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這是一場殘局。
徐興國最後走了。
一聲不吭地走了。
老蘇讓他在賓館住一晚,明天起來再想辦法。
徐興國搖頭拒絕了。
他說自己要回“紅箭”大隊,那裡他有個小單間,可以好好想想事情。
現在,他誰都不想見,只想自己好好待著。
等徐興國走後,大家重新坐下。
事已至此,氣氛早已經摺損大半。
默默喝了幾口啤酒,蘇卉開忽然嘆了口氣,說:“老徐看來還真不容易,從前我也知道白玲玲彪悍,可沒想到那麼彪悍。”
嚴爽冷笑一聲道:“我早說了,白玲玲可不是省油的燈。”
蘇卉開忽然側頭盯著嚴爽說:“老婆,你將來不會這樣對我吧?”
嚴爽說:“得,我還丟不起這人。”
蘇卉開聽了就笑,笑了一下,馬上收斂起笑容,說:“爽,我跟你說個事。”
“你說吧。”嚴爽說:“我聽著呢。”
蘇卉開又看看嚴爽旁邊那兩個姐妹,說:“這事啊,事關男人的臉面,過後誰也不要提了,就當沒發生過。”
“我贊同。”莊嚴說。
嚴肅也道:“放心,我就當沒看到,何況了,我也不是第一人認識白玲玲。”
嚴爽說:“行,反正我跟你們紅箭大隊也不熟,我在總部工作,沒那閒工夫嚼舌頭。”
蘇卉開忽然大發感慨:“唉,這娶老婆啊,還真是男人人生一大關口,都說著女怕嫁錯郎,這男人啊,娶錯老婆也不得了。”
“你這什麼話嘛!”嚴爽忍不住說道:“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當徐興國娶她白玲玲之前,找不到自己要娶的是什麼人?這事,怨不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