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情緒,最後儘量平和地對牛世林說:“牛副連長,你看……我能不能待個一兩天,然後你用電臺聯絡後方,告訴他們派車來接我?”
牛世林頭立馬搖成了撥浪鼓:“不行。”
“為什麼不行?”一想到自己要在這大草原深處待上半個月,別說半個月了,就一禮拜,都成鹹魚一樣了。
他們男兵還無所謂,自己是個女的……
這會兒,林玲有些後悔了。
這次過來,主編本來還想給她多派個人,自己倔,說去一個藍軍基地採訪,一個人就夠了,就不要浪費部隊資源了。
所以只有個司機送了自己過來,現如今,司機在招待所裡優哉遊哉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突然,她想起了什麼,伸手習慣性摸向口袋。
裡面空空如也。
沒錯,那是放手機的地方。
不過出發前,自己被莊嚴叮囑不能攜帶手機,因為這是真實戰場模擬,根本不可能攜帶手機這玩意。
這下好了。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她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對了!”林玲總算想起一件事:“你們對抗沒有裁判,沒有導演組嗎?”
牛世林笑了,他知道對面這個女中尉到底想幹什麼了,不過他決定打破這個如同肥皂泡般好看卻不切實際的幻想。
“得了,我知道你要幹嘛了。你想透過導演組的通訊頻道告訴人家讓他們派人接你是吧?不可能。這不是大型對抗演練,負責擔任裁判的人是我們副指揮長,他在基地的數字化指揮中心裡監控一切。一旦戰爭開始,他只負責評判,不插手。”
“那如果你們出了意外,需要找人呢?”林玲問。
牛世林指指自己的戰術背心。
林玲看到上面有幾個鐳射接收器。
“我如果被擊中,掛了,資料會傳送到指揮中心,這就是我們這套新型數字化實戰對抗系統的厲害之處,每一個兵、每一個武器、每一門火炮和每一個裝備,甚至對到一顆地雷,都有自己獨特的編碼,誰被集中掛了,地雷到底被排除沒有,哪門火炮或者坦克損傷,傷到什麼程度,這些資料都會出現在數字對抗系統裡,又系統作出判斷到底需要多長的時間維修,那裡都有評定。人掛了,自然會有收容車過來收走,不用我們自己擔心。”
“這——”林玲感到了絕望。
忽然,她又將目光滑向了牛世林。
牛世林道:“你要幹嘛?“
林玲說:“要不,過幾天,你掛的時候我跟你一起走。”
牛世林那口大白牙又在黑暗中熠熠生輝了:“呵呵,我可沒那麼容易掛,你看,我們現在所處的是後方,後方懂嗎?這裡是前線聯絡點,相對安全,否則也不會佈置在這裡,前方的偵察組更危險,所以你期望我掛,我倒也想幫你,但是不可能,我覺得全隊現在最安全是我。”
林玲再次陷入了絕望。
最後,她叮囑了牛世林腰下方的那支手槍。
牛世林問:“你想幹嘛?我告訴你,想都別想!你敢試試我保證將你摔個半死。我們這是在打仗,輸了營長要踢我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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