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就連空降兵部隊都早就趕過來了。前三次洪峰,我們算是頂過去了,但是現在第四次洪峰又說要來,據說流量比前幾次洪峰還要大,現在,荊江沿線一百八十多公里的各個水文點錄得的水位都超過裡1954年以來的最高記錄,你們再不來,我們真的就頂不住了……”
說完,眼角紅了。
“你看”
他指向身後遠處的一片黃湯水。
“今年是‘二度梅’的反常天氣,從六月初到現在,已經下了12場暴雨,接連都沒停過,光是七月中下旬降雨量就達到了三百四十七毫升,是往年同期降雨量的五倍,兩萬多公頃的良田啊……全淹了……”
他心痛得眉頭都擰在了一起。
“你放心,現在有我們在,我保證,我的部隊一定能幫你們守住大堤!”張永軍說:“上級讓我帶著部隊來這裡,就是看看你們這裡最需要增援的地方在什麼地方,我打算將我最好的部隊頂上去!”
“你腳下這條大堤,這裡是荊江段最險要的地方,都說萬里長江,險在荊江,而荊江最險,則在這裡。”鄧書記說。
張永軍說:“那好,我把我最好的部隊給你放在這段大堤上!人在,堤就在!”
正說著,鄧桂海身後的一名幹部手機忽然響了。
他拿起來,聽了一下,然後,臉色就變了。
上前兩步,他不得不打斷鄧桂海和張永軍的談話。
“鄧書記,牌洲決口了……”
“什麼!?”鄧桂海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