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是好幾天沒好日子過。”
藍釉聞言,整張臉都瞬間木了,過了一會兒才尷尬道:“那王爺怕是誤會了!”
她家主子哪有那個悟性啊!
雷鳴不解,遞過來一個詢問的眼神。
藍釉默默地吐血:“你別去侯府,直接送我們回林府,二小姐怕驟然出城會被人盯梢,就藉口去林府探親,繞了一道,那輛馬車確實是借的林府的。”
雷鳴:……
同時,心裡就忍不住的慶幸——
還好,還好王爺你是誤會了!
這個秘密打死我決定帶進棺材裡了。
武曇回到林府的時候,李氏和林彥瑤母女說了半晌的話,一直沒等到她回來,眼見著天要黑了,不免著急,正在院子裡吩咐李媽媽:“你帶兩個人沿路去找找,這是去哪兒瘋去了,怎麼出去一趟一下午也不見回來?”
“舅母!”武曇見狀,連忙喊了一聲,提著裙子快跑兩步奔到跟前。
李氏吐出一口氣,隨後就板著臉佯怒起來:“不是說出門買點心嗎?怎麼去了這麼久!”
本來早一個時辰她就要叫人出去找了,上回林彥瑤在街上被擄走了一回之後,她就有點陰影了,總覺得就是在這天子腳下也不那麼太平的,可是被林彥瑤攔著了。
武曇剛想說話,聽見動靜的林彥瑤就也扶著肚子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我就說她是找藉口偷溜出去玩了,她哪兒是個能閒得住的,前面一個多月一直陪著祖母進宮,怕是早不耐煩了。”
武曇咧嘴一笑,就也順著她的話茬,摟著李氏的胳膊撒嬌:“我父親回來之後就管我管的嚴了,大哥又不在,我想出趟門都得拐彎抹角的拉著表姐一起出來……舅母,回頭見了我們家的人,你可別給我說漏了。”
“瘋丫頭!”李氏點了她的額頭一下,“先跟你表姐去廳裡等著吧,我去叫廚房擺飯。”
“好!”武曇脆聲答應了,上前挽了林彥瑤的手臂,扶著她,又想起來馬車的事,就衝李氏的背影喊:“舅母,我用的那輛馬車,路上遇到有人的馬車壞了,我借給人家代步了,他們說了會還,我不確定什麼時候來,到時候你交代門房一聲吧。”
“知道了!”李氏答應著已經出了院子。
武曇這才如釋重負的吐了口氣,一轉頭,對上林彥瑤的視線,林彥瑤也只能無奈的笑笑。
此時的皇宮門口,陪同蕭昀去皇陵送葬的隊伍也才剛浩浩蕩蕩的回來,眾人在宮門前下馬下車。
朝臣們都跟隨在後面,這時候全都整整齊齊的站著,等送了蕭昀母子那一行人進宮了他們才好散。
武勖身上是一等武將的功勳,加上又有侯爵的身份,自是站在前排的。
前面的馬車旁邊,方錦正小心翼翼的扶著姜皇后從車上下來,從始至終都很謹慎,連眼角的餘光都沒往他這邊瞥。
當時方錦給他塞了紙條求救,可是他是個武將,又常年不在京城,再加上只專武事,以前就算偶爾回京個把月,在朝堂上也不會參與議論京城裡文官的那些事,如果他此番驟然出面去提姜皇后的事,是百分之百要被懷疑動機的,於是按兵不動了數日之後,終於找了個機會讓人去提點了禮部的廖昂,讓廖昂趕在先帝下葬的節骨眼上去提這件事。
本來就是個引子,想著蕭昀若是是個拿不定主意的,那就必然要訊問朝臣,他到時候就有了光明正大提議的機會,昨夜等了半夜的訊息,卻沒有想到蕭昀這小子居然遠比他語氣當中的更有決斷一些,不僅當機立斷的解了姜皇后的禁足令,今天在皇陵那面對蕭植的遺詔也那般果決,沒有半點的動搖和顧慮……
這位小太子,似乎並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容易操縱和掌控,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這麼一想,他就多少有點心不在焉,等蕭昀等人進了宮門,才跟著其他人一起散了。
跟隨府裡車駕來接他的曹飛鷹快步迎上來:“侯爺!”
“怎麼跑這來了?”武勖警覺的略一抬眸:“是府裡出什麼事了?”
“也不算什麼事,就是下午二小姐和二少夫人一起回了林家,說是住一晚才回,小的叫人跟過去看了,確實是去了林家!”曹飛鷹道。
“嗯!”武勖點點頭,卻並沒有因此掉以輕心,“武曇那丫頭很有幾分聰明勁兒,一定要盯著她點兒。”
“是!”
……
武曇和林彥瑤在林家住了一晚,次日用了早飯,又和李氏坐在一起說了半晌話,本來是想趕在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