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居然也沒深究,只是轉頭看向了一邊的窗外,語氣平淡的問:“你混進宮來見哀家,是想求哀家去救樾兒的?”
她不繞彎子,武曇相對的就少了很多壓力,當即額頭觸地,規矩的磕了個頭:“臣女不敢!”
然後,重新站直了身子,正色看向了周太后道:“王爺是太后娘娘的親骨肉,您若是能救他,自然早就出手了,現在既然連太后娘娘出面都沒有用,那就更說明王爺這次遇到的事情棘手,武曇斗膽,此次進宮,是想求太后幫我一把。”
她說著,就從袖子裡掏出另一個小瓷瓶。
周太后從旁邊收回視線,看見那瓶子,就是微微皺了下眉頭。
趙嬤嬤趕緊上前,將東西拿在手裡看了,看過還自己,就微微的變了臉色。
武曇不卑不亢的看著周太后,問道:“這個瓶子,可以放在太后的長寧宮麼?”
周太后的面色不動如山,趙嬤嬤和沉櫻卻是同時的倒抽一口氣,全都神色複雜的齊齊看向了她。
武曇這話真的太直白了,直白又膽大妄為到叫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而武曇話一出口,也沒打算反悔,仍是正視周太后的目光道:“晟王爺的事,我大概都知道了,陛下手裡所謂的罪證……前幾個月我在晟王府做客時撞傷了肩膀,晟王爺讓府裡的侍衛送了兩瓶跌打藥酒給我,而昨夜我閨房失竊,就剛好丟了那兩個瓶子。太后,實事證明,晟王爺是冤枉的,被人構陷的,臣女若是無憑無據,不會貿然來見您,還提出這種無理的要求。王爺是您的親兒子,既然明知道他是被人陷害的,娘娘能不能幫這個忙?”
既沒有咄咄逼人,也沒有哭哭啼啼的打感情牌。
但就是這樣有條不紊的說出來這番話,卻自有那麼一種從容的力度。
“廢物!全都是廢物!”而彼時的朝陽宮,皇帝正在砸東西,大肆的洩,因為蕭樾逃脫,他幾乎將自己的整個寢殿給掀了,就在時候,外面突然有侍衛來報——
蕭樾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