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試試?”
就當南湘失落至極時,就當大家都以為這場招親大會即將無果而終之時,城樓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眾人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吳昊一步步憑空走向了舞臺。
“切!不過是個靈階的毛頭小子,就憑你也能吹響南湘姑娘的玉笛?”
“就是,不是什麼癩蛤蟆都能吃到天鵝肉的。”
“走了走了,真是沒趣的一場招親大會,我看南湘姑娘分明是在拿我們尋開心。”
舞臺上,駱遠等人對吳昊嗤之以鼻的同時,好幾個年輕人已經對招親大會失去了興趣,紛紛飛身離開了城主府。
“南湘姑娘,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試試?”
吳昊沒有理會其他人的言語,此時的他還且處在驚魂未定的階段。在南湘出現的那一刻,吳昊就如同被雷擊中了一般,半響不曾回過神來。
因為這個南湘不是別人,正是在吳家溝後山上強行收他為僕人的柔憐思!
剛開始的時候,吳昊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可是當南湘把玉笛拿出來的時候,吳昊就百分百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南湘就是柔憐思。
因為南湘手中的玉笛分明就是他的琅環玉鐲!
琅環玉鐲作為和吳昊血脈相通的神器,能夠根據他的意念隨意改變形態,之前吳昊就將琅環玉鐲變成過長劍,如今,琅環玉鐲居然被南湘變成了玉笛。這著實是讓吳昊驚訝得合不攏嘴,南湘難道也和琅環玉鐲有血脈相通的聯絡?
南湘上下打量了吳昊幾眼,道:“試試倒是可以,不過你的實力這麼低,我估計你吹不響呢。”
“不試試怎麼知道吹不響,再說了,南湘姑娘不是說了麼,只要能滿足第二個條件,第一個條件和第三個條件都可以忽略。”
“也是,如此就給你試試吧,萬一你就是南湘的意中人呢。”
南湘微微一笑,如千樹萬樹梨花開,瞬間就讓吳昊醉在其中。
從南湘手中接過玉笛,頓時一股血脈聯絡就出現在了吳昊和玉笛之上。剛剛還是碧綠色的玉笛,此時突然變得斑斕琉璃。這是琅環玉鐲,這絕對是他的琅環玉鐲,不然怎能和他產生如此明顯的血脈聯絡?
吳昊深吸一口氣,緩緩將短笛放在嘴邊,嘴裡輕吹一口氣,隨即那短笛就發出了一聲清脆深遠的聲音。
舞臺上的眾人紛紛一怔,包括葉鼎在內,大家的眼裡都寫滿了不可思議。
他們拼盡全力都吹不響的玉笛,居然是被眼前這個毫不起眼的小子吹響了?
幻覺,這特麼一定是幻覺!
不知不覺間,葉鼎等人已經拽緊了拳頭,駱遠的眼神裡更是殺意連閃。唯一還保持淡定的,就是站在最遠端的郝建。
此時的郝建,正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吳昊,末了眼神裡充斥著迷茫。
吳昊試了試短笛的音調,隨即深吸一口氣,手指輕輕律動,悠悠笛聲便緩緩升起,宛轉悠揚的笛聲如同天籟之音一般,直讓在場的人紛紛閉上了眼睛,深深地陶醉其中。
末了曲終之際,眾人都還沒有回顧神來。那餘音繞樑三日不絕的笛聲,直讓他們深醉其中,無法自拔。
“好一曲鳳求凰,不知道閣下任何稱呼?”南湘呆呆地看了吳昊幾眼,“這天底下,你是第一個吹響羽墨的人,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南湘的夫君了。”
“我叫……”
“不行!”
吳昊還沒來得及說出自己的名字,一旁的葉鼎突然站了出來,冷聲道:“南湘姑娘,你這麼做是不是太草率了一點,這小子不過只有靈階實力,如何能夠配得上男仙姑娘?”
“就是,這傢伙肯定是踩了狗屎,胡亂吹響了玉笛,南湘姑娘可要謹慎啊。嫁給這麼一個沒出息的小子,豈不是有損你的身份?”
駱遠也站了出來,雖然他心裡還記恨著葉鼎,甚至是想招親大會結束之後就找葉鼎好好算算賬。可是在南湘的問題上,兩人卻是有著相同的觀點,那就是他們得不到的東西,絕對不能讓其他人得到。
如果是個和他們有著類似勢力背景的年輕人還好說,偏偏吳昊只是一個靈階的下等人,就衝這一點就無法配得上南湘。
他們才不管吳昊是如何吹響玉笛的,總之這門親事,他們不答應!
“多謝二位抬愛,南湘的終身大事南湘自會定奪。他既然吹響了羽墨,就註定是我南湘的夫君,二位還請高抬貴手,給南湘一分薄面。”
南湘邁著輕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