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一陣陣吹起的聲音傳來,舞臺上的駱遠已經漲紅了臉,渾身解數都使出來的他,偏偏不能吹奏出半點調子,更別說吹奏一首曲子。
“我說駱遠,吹不響就別丟人了,好歹也是駱家山的人,這麼厚臉皮?”
“葉鼎,你特麼說誰厚臉皮,這玉笛分明就是壞的。”
面對葉鼎的挑釁,駱遠當即氣不打一出來,如果不是當著南湘的面兒,估計兩人就要打起來了。
葉鼎上前一步,不由分說地將玉笛奪了過來,“還妄稱什麼略懂一二,我看你就是個白痴,讓小爺我教教你這笛子是怎麼吹的。”
“你要是能吹響,老子腦袋割下來給你當球踢。”
駱遠憤憤地看著葉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他的面子可謂是丟光了。堂堂駱家山的後人,居然是吹不響一支笛子,這不是恥辱是什麼?
葉鼎才不管駱遠有多窩囊,將那玉笛豎著放在嘴邊輕輕吹了起來。
呼呼呼……
只可惜,葉鼎還是不能吹響玉笛,倒是吹氣的聲音比駱遠還大。
“哈哈哈,丟人現眼的傢伙,剛剛不是挺能耐麼,你咋也吹不響?”駱遠一臉幸災樂禍,如果可以的話,駱遠都想放鞭炮來慶祝一下。
葉鼎冷眼一掃,一股冰冷的氣息直奔駱遠而去。駱遠絲毫不懼,高大的身材往前一站,整個人如同山嶽一般渾然天成,葉鼎的襲擊根本不能對他構成半點威脅。
“二位可否給南湘一個面子,換個地方一較高低?”
“面子自然是要給南湘姑娘,不過南湘姑娘,你這玉笛是不是有問題,還是說,你這玉笛壓根兒就吹不響?”
葉鼎收起了氣勢,當著南湘和這麼多人的面兒,大打出手確實有點不太妥當。不過和駱遠之間的樑子算是結下了,葉鼎甚至是在心裡暗暗盤算,回頭怎麼收拾駱遠。
南湘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南湘怎敢和各位開這種玩笑,我這玉笛當然是能吹響的,不信我吹給大家看。”
從葉鼎手中接過玉笛,南湘輕輕將玉笛送到嘴邊,小嘴兒微微鼓起,伴隨著輕輕的吹氣聲,一陣陣悠遠清澈的笛聲隨即響起。
伴隨著南湘的小手兒不停變換,一曲動人的樂章從那短笛上傳來。這笛聲是如此美妙,讓在場的人紛紛陶醉其中。
“南湘沒有騙大家吧?這玉笛是和南湘之間有著深深的羈絆,能夠吹響這玉笛的人才是南湘的意中人。”
“說實在的,在南湘心裡,第一個條件和第三個條件都不是必然條件,第二個條件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夠吹響這玉笛,就算沒有天階實力,就算年齡超過五百歲都不重要,至於那仇,不報也罷。”
眾人聞言頓時駭然萬分,南湘選夫君居然最看重第二個條件?這玉笛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連葉鼎和駱遠這種年輕一代佼佼者都吹不響?
“還有誰願意來試試麼?”
南湘的眼裡滿是惋惜,好像她已經看到了這次招親大會的結局一般。
郝建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表示自己願意試一試。
南湘也不拒絕,連忙將短笛遞給郝建。郝建暗暗運起了自己的原力,在吹奏短笛的時候,郝建嘗試著將原力融入到自己的嘴裡,末了透過原力才吹奏這支玉笛。
只可惜,郝建的小算盤還是落空了,哪怕他已經將原力提升到極致,卻依舊不能吹響玉笛。
其他青年才俊紛紛表示願意一試,奈何那玉笛就像是徹底壞了一般,除了吹氣的聲音,根本不能發出半點音律。
“南湘姑娘,可不可以給我們試試。我們雖然沒有天階實力,但萬一我們若是能吹響呢?”
“是啊,南湘姑娘,你自己都說第一個條件和第三個條件不是必須的,不知道可不可以給我們一次機會?”
人群再次變得熱鬧了起來,南湘親口表示第二個條件才是決定性條件,這無疑讓他們重新看到了一絲曙光。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吹不響那玉笛,可這種不需要任何投資的嘗試誰都不願意放過。
那可是南湘啊,傳輸中的長生界第一美人,誰不想成為她的如意郎君?
南湘微微點頭,隨即將玉笛扔向了人群,“大家都可以試試,若是能吹響玉笛,我南湘就認他當我的夫君。”
“南湘!”
舞臺後方,高高的城樓上,葉季河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起來。
南湘此舉分明打破了他原有的計劃,這要是被一個毫無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