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上酒!”
柳月城的一家小酒館裡,郝建喝光了罈子裡最後一滴酒,隨即將那酒瓶子一扔,再次招呼起店小二來。
“客官,您還是別喝了,我們店的酒雖然烈性不大,可是喝多了……”
“讓你丫上酒就上酒,哪來這麼多廢話,小爺我給不起錢還是怎麼滴?”
郝建氣不打一處來,猛地一巴掌便將那桌子拍得粉碎,末了瓶瓶罐罐灑落一地,惹得酒館裡的人紛紛注目。
“看什麼看,沒看到過喝醉了發酒瘋的啊,再看小心老子把你們的眼珠子挖出來。”
“切,不就是仗勢自己是若蘭大人的一條狗麼,用得著這麼放肆。”
“就是,也不出去打聽打聽自己的名聲有多臭,我要是南湘姑娘,我也看不上這麼一個猥瑣男人。”
“別提了,聽說這傢伙最喜歡去偷窺人家洗澡……”
刷!
滔天殺意從郝建身上傾瀉而下,下一秒,剛剛還在議論紛紛的幾人瞬間變成了一具屍體。
郝建的手中,一柄鋒利的匕首還在滴淌著鮮血,還冒著熱氣的鮮血。
整個酒館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起來,他們剛剛都沒看到郝建是怎麼動手的,末了就有幾個人殞命當場。郝建的名聲是很臭,這傢伙可以說是五毒俱全,末了在長生界幹盡壞事兒,好多姑娘一提起郝建,立馬就嚇得緊鎖房門,好似生怕郝建偷偷溜進來一樣。
可就是這麼一個臭名遠揚的傢伙,至今還逍遙自在地活著,除了因為郝建背後有三重天的執掌者當靠山以外,郝建自己的實力也是毋庸置疑的。在長生界這個最能體現實力即真理的地方,自身若是沒本事,縱然有強大的靠山也是枉然。
這不,郝建一出手就只有沒有,剛剛那些哈瞧不起郝建的人,此時紛紛靜若寒蟬,生怕觸了黴頭。
“沒勁兒,打擾老子雅興,小二,給我準備兩壇酒,小爺我換個地方喝。”
拎著兩壇酒,郝建搖搖晃晃地走在幽深寂靜的小道上,歪歪斜斜的背影被月光拉得老長老長。
“你就只有這點出息麼?”
郝建的身體頓時一緊,連同醉意彷彿都清醒了幾分,“你怎麼來了?”
“我想來就來。”郝建的身後,一個女人緩緩走了出來。
這女人看上去四五十歲左右,一張臉上雖然佈滿了歲月痕跡,但卻無法掩蓋其曾經的鋒芒。
女人身上的氣息非常平穩,甚至是穩得有些可怕。
郝建癟了癟嘴,道:“你是來開啟位面通道的吧?那你可以去忙了,我用不著你管。”
“你以為我很想管你?”女人冷笑一聲,道:“要不是受人所託,我還真懶得去管你。看看你給我鬧出了多少麻煩,你也真是好意思。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對得起死去的他麼?”
“多謝你的幫助,從今往後你不用替我擦屁股了,我自己的事兒我自己來扛,總有一天,我會屹立於九重天之上,讓世人知道,我郝建不是靠你若蘭才獲得成功的,我郝建是靠自己在九重天站穩腳跟的。”
郝建意氣風發,猛地將那酒罈子丟到一邊,厲聲道:“所以麻煩你別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從現在開始,我不再欠你什麼,你也不用感覺欠我什麼,咱們一刀兩斷。”
“一刀兩斷自然可以,不過我還是要好心提醒你一句,南湘的身份沒有那麼簡單,他那個小情人的身份更不簡單。你可要仔細想好了,如果和他們為敵……”
“誰特麼說我要和他們為敵了?那可是我兄弟,哪怕他搶了我的女人,也還是我兄弟。更何況南湘又不是我的女人,只是我心中的女神罷了。”
郝建的酒意逐漸清醒過來,面對若蘭的提醒,郝建彷彿早就想到了一般。
“我喝這麼多不是因為那小子奪走了南湘,而是讓我想起了一些事情。當年他不就是和我一樣麼?”
若蘭聞言,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看著郝建的眼神都逐漸變得陌生,好像眼前這個人已經不是她認識中的郝建了。
“若蘭大人,這些年多虧你照顧了,等我站上了月輪天,我一定好好報答你。”
說著,郝建轉過身衝著若蘭擺了擺手,搖搖晃晃地離開了。
若蘭沒看到郝建那奪眶而出的熱淚,要不然若蘭也不會在郝建離去之後氣得直跺腳了。
……
“這個神器叫移形鬼臉,是煉器盟天才雨惜的得意之作,它能夠根據你的需要改變自己的外形不說,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