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別想了,沒有什麼柔憐思,我只是和你開玩笑的。”
吳昊不忍心看柔憐思如此痛苦,趕緊制止了柔憐思。
不知道為什麼,看柔憐思如此痛苦的模樣,吳昊心裡居然是如同刀絞一般,痛在柔憐思身上,就如同痛在他的心裡。
“可你手上分明就有羽墨啊,它怎麼會在你手上。”南湘如同陷入了某種偏執一般,吳昊越是讓她不要想,她就非要把事情想清楚想明白。
吳昊一把抓過南湘的小手兒,厲聲道:“讓你別想你就別想了,這笛子是我在路上撿到的。”
“你撒謊,羽墨是我用精血一點點煉化出來的,它和我之間心神相通,我怎麼可能會把它弄丟?”
“額,這個……”
吳昊一下子犯難了,南湘雖然不知道之前發生的事兒,可是對羽墨卻有著極深的心靈感應,就像琅環玉鐲之於吳昊一樣,吳昊怎麼可能會把琅環玉鐲弄丟,就算弄丟了,吳昊也不可能沒有絲毫察覺才是啊。
“小情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告訴我好不好?我腦袋好疼,柔憐思,這個名字為什麼聽起來如此耳熟,求求你告訴我。”
南湘不停地央求著吳昊,她額頭上的汗珠兒越來越密,末了整個人的身體都在輕輕顫抖著。
吳昊知道,這是南湘陷入了偏執狀態,甚至是固執地想要去記起一些什麼,偏偏又什麼都記不起來。再這樣下去的話,南湘極有可能走火入魔。
當下,吳昊趕緊將一股起源之力傳入南湘體內,末了柔聲道:“乖,別想了,所謂的柔憐思可能是另一個你自己,末了在你睡著的情況下偷偷來了一趟人間界,然後把羽墨交給了我。你手上的玉笛不是羽墨,而是我的琅環玉鐲……”
吳昊一邊安慰南湘,一邊將當天發生在吳家溝後山的事情告訴給了南湘。他不知道這樣做能否幫到南湘,可是對吳昊來說,這是他唯一能做的。
南湘到底能不能想起來一些東西吳昊並不得而知,但是吳昊希望南湘能夠想起來,這樣南湘就不用遭受那偏執之苦了。
“人間界?對哦,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是去過一趟人間界。”南湘的眉頭逐漸舒展了開來,隨即一股吳昊非常熟悉的氣勢緩緩出現在了南湘身上,連同南湘整個人的氣質都跟著改變了,“咦,小僕人,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剛剛一定是在逗我玩是吧?很開心是吧!”
吳昊的臉一下子拉得老長老長,收起起源之力的同時,吳昊憤憤地瞪了柔憐思一眼,“看我擔心著急很過癮是不是?柔憐思,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是我主人就可以胡作為非,我也是有底線的!”
“嘻嘻,小僕人,哦不,小情人別生氣嘛,人家就是和你開個玩笑。”柔憐思笑嘻嘻地抓起了吳昊的大手,道:“想不到小情人這麼厲害,這麼快就能吹響我的羽墨了。”
“我吹響的不是羽墨,是我的琅環玉鐲。你的羽墨根本就吹不響!”吳昊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在南湘身上湧現出那股熟悉氣息的時候,吳昊就知道自己很可能是被耍了。
當柔憐思露出那招牌式笑容的時候,吳昊就可以確認自己是被耍了。
什麼失憶什麼痛苦都是柔憐思裝出來的!之前的演技簡直就是開胃菜,那一出讓吳昊心如刀絞的演繹才是整齣戲的精髓。
人才,這妮子當真是個演戲的人才!
“哎呀,小情人你別生氣嘛,剛剛我是真的沒有想起你來。”柔憐思嘟起了小嘴兒,“人家遭受過一次重創,腦子經常不靈光,剛剛是感受到你身上的氣息,加上你提起了人間界,人家才突然想了起來。人家還會騙你麼?”
吳昊的心一下子就軟了,柔憐思那委屈巴巴的模樣直讓吳昊再提不起半點不爽,在這個女人面前,鐵石心腸都能被軟化,更何況吳昊隱隱意識到柔憐思可能真的不是在捉弄他,而是剛剛才把他想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要是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這事兒就沒完。”
“哎喲喲,瞧把你能耐的,我的小僕人,你是不是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對於吳昊的蹬鼻子上臉,柔憐思當即就給吳昊一記下馬威,“我都說了,我的意識遭受過一次重創,以至於我的腦袋有時候會不靈光,有些事情很容易忘記。那天去人間界找你,我可是強行開啟了位面通道,結果消耗太多。”
“那南湘這個身份是怎麼回事兒?”
“南湘這個身份自然我用來躲避仇人的幌子了,噢,該死的,之前我是不是洩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