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
妖嬈女人急得快哭了,趙青山好似要把小白臉活活打死一般,可憐的小白臉現在連慘叫聲都發不出。
要是再打下去,小白臉的命就沒了啊。
“你讓我不打我就不打?我讓你們遵守吳家溝的秩序,你們怎麼聽不進去?”
趙青山冷哼一聲,他才不管這個小白臉是什麼身份,在吳家溝鬧事兒就是找死。
“求求你,別打了,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妖嬈女人認慫了,都說強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她和小白臉充其量算是橫的,可趙青山簡直就是不要命的。
惡人還需惡人收拾,這話放在這裡太貼切不過,苟長文收拾不了的人,趙青山一出手立刻就收拾得服服帖帖。
“那行,算你態度良好,今天就放過這孫子。”
趙青山一把將小白臉丟了出去,冷冷地說道:“來看演唱會我們非常歡迎,吳家溝一直是非常好客的,但如果想在吳家溝鬧事兒,那麼對不起,吳家溝不歡迎這種人。”
“是是是,我們不敢了,小兄弟你放心,我們再也不敢了。”
“給苟所長道歉!”
“對不起苟所長,我們無意冒犯,你的醫藥費全部由我們承擔。”
妖嬈女人恭恭敬敬地給苟長文行了個禮,這才將奄奄一息的小白臉扶上了跑車。
伴隨著一陣轟鳴的馬達聲,豪華跑車一溜煙地消失在了吳家溝村口。
“抱歉啊苟所長,讓你受委屈了,回頭我給你多派幾個弟兄過來,遇到這種情況,你直接開槍就是了。”
趙青山大大咧咧地拍了拍苟長文的肩膀,結果恰好拍到了苟長文斷裂的胳膊,痛得苟長文又是一聲慘叫。
趙青山一臉尷尬,趕緊將苟長文的肩膀給接了回去。
苟長文心裡可謂是憋了一肚子火,初一讓他來看門就算了,今天還受到了這樣的侮辱,苟長文真是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你不是讓我開槍麼,那我就真的開槍了。”苟長文心裡一陣冷笑,他的心理已經變得有點扭曲。
沒辦法,換做是其他人,恐怕早就被活活氣死了。
今天受到的屈辱也好,往日遭受的羞辱也罷,苟長文暗暗發誓,一定要加倍奉還!
……
演唱會還有一天就要開唱,收到了李迎曼邀請的貴賓紛紛趕到了吳家溝。
苟長文都還沒來得及去治療一下傷勢,陸陸續續地又有賓客趕來,苟長文只得帶傷上陣,認真地核實每個人的身份,然後全部記錄在電腦上。
雖然苟長文很不情願幹這份差事,但苟長文心裡清楚,這件差事要是沒幹好,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嗡嗡嗡!
傍晚時分,苟長文開始收拾電腦,在他看來,這個時候應該不會有人來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陣熟悉的馬達轟鳴聲傳來,苟長文的怒火瞬間就提了起來。
那輛熟悉的豪華跑車再次拉出了一條長長的剎車痕跡,差點就沒撞在苟長文身上。
這還沒完呢,豪華跑車剛剛挺穩,十多輛跑車接踵而至,轟鳴的馬達聲快要把苟長文的耳朵都給震聾了。
“就是這裡,三哥就是在這裡被人打傷了的。”
妖嬈女人從跑車上走了下來,一眼就看到了苟長文:“還有這條狗,如果不是他狂吠,三哥也不會受傷了。”
“死娘們兒,上午還沒長記性是不是?”
苟長文心裡恨死這個妖嬈女人了,因為從頭到尾這個妖嬈女人都在把他當狗看!
今天本來就遭受了太多屈辱的苟長文,心中的怒火直接被點燃,一把就掏出了腰間的配槍。
趙青山不是讓他開槍麼,那他就開槍,把事情鬧大。
到時候看吳昊怎麼收場!
只是還沒等苟長文舉起手槍呢,一股鑽心的疼痛就從苟長文的肩膀上傳來。
一個老者彷彿憑空冒出來一般,直接從身後掐住了他的肩膀,霎那間,苟長文彷彿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把這裡給我砸了,任何反抗者,殺無赦。”
老者的聲音很是冰冷,言語更是狂妄到了極致。
一時間,十幾個精幹的年輕人從豪車上掏出了砍刀,對著吳家溝的村口大門就是一陣猛砍。
砍完了大門,一群年輕人提著刀就衝進了吳家溝,見什麼砍什麼。
一時間,吳昊精心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