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噹!
苟長文一把將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玻璃渣濺了一地。
古天成尷尬地看著苟長文,他都不知道如何去安慰苟長文。
沒辦法,今天苟長文被初一狠狠地羞辱了一番,換做是他,估計他也會暴跳如雷。
“混蛋,他媽的,居然讓老子看門!”
苟長文越想越氣,初一一定是在報復,故意當著那麼多人羞辱他。
天知道周圍的警察是用什麼樣的目光看他,他好歹是個所長,而且是省城裡調任來鍍金的所長,結果連參與安保的資格都沒有,只能在吳家溝看守大門驗驗票,這不是赤果果的羞辱是什麼!
“所長,別生氣了,就一天,咱們忍忍。”
“你讓我怎麼忍!”
苟長文大聲地咆哮著:“讓老子去當看門口,還不如殺了老子算了。那個混蛋到底是什麼人,我一定要弄死他。”
“所長,別亂來啊!”
古天成急了,初一是什麼身份他們不得而知,但絕對不是什麼泛泛之輩。
能夠擔任這次演唱會的安保總指揮,而且還是省廳直接任命的,可見其身份的不一般。
苟長文要是去找初一的麻煩,這不是自尋死路是什麼?
“老子才沒你那麼傻,這個時候我哪敢去動他。”苟長文深吸了一口氣:“等老子鍍金回去,一定要想辦法弄死這個混蛋,還有吳昊,他們一個都別想跑。”
在苟長文看來,一定是吳昊暗中授意,初一才會給他安排這麼一個差事。
一時間,苟長文心中對吳昊的恨意又深了幾分。
可憐的吳昊要是知道苟長文的想法,一定會覺得自己冤枉。
因為他真的沒和初一交代過這件事情,這完全是初一自己的決定。
“去,讓兄弟們做好準備,這可是一次好機會,表現我們工作的好機會。”
苟長文拽緊了拳頭,有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才不會急於一時。
這個時候報仇無異於以卵擊石,他要等,等到他有能力的那一天!
……
咯吱!
刺耳的剎車聲響起,一輛豪華跑車帶出了一條長長的剎車痕跡,穩穩地停在了吳家溝村口。
彷彿覺得還不過癮一般,豪華跑車突然馬達轟鳴,帶起又一陣刺耳的剎車聲。
伴隨著一個漂亮的漂移,豪華跑車穩穩地停在了停車位上。
嗡嗡嗡……
豪華跑車沒有停止轟鳴,反倒是在停車位上不停地製造聲浪,喧囂的的馬達聲和吳家溝的寧靜顯得格格不入。
“喂喂喂,幹啥呢,要表演賽車去賽車場,少在這裡製造噪聲。”
苟長文對這種富二代的炫富方式非常不爽,演唱會還有一天就要開始了,收到邀請的人陸陸續續來到了吳家溝。
可今天來的這輛跑車和其他人不一樣,連苟長文都有點看不下去。
“切,一條看門狗也有資格在老子面前吠叫?”
“哎呀,親愛的,別這麼說嘛,狗也是有尊嚴的,你哪能這樣侮辱人家呢。”
豪華跑車的車門側開,一男一女從車上走了下來。
“說話放乾淨點,信不信老子把你們趕出去?”
苟長文怒了,讓他在這裡看守大門已經讓他很不爽了,末了今天還遇到兩個極其囂張的人。
苟長文的好心情消失殆盡,言語也變得激烈了起來。
“喲喲喲,親愛的,這條狗好像有點兇哎,你說要不要把他的舌頭拔了,這樣就不會叫了。”
打扮極其妖人的女人嗲聲嗲氣,那聲音讓人聽了就想作嘔。
偏偏在她身邊的男人還一臉諂媚:“是啊,親愛的說的是,我這就把他的舌頭拔了,不讓他打擾親愛的。”
“就知道親愛的對人家最好了,小心點別被狗咬了喲。”
“我草你丫的!”
苟長文的怒火被點燃,抄起一巴掌就朝著那噁心的女人扇了過去。
從來不打女人的苟長文,這次都忍不住動手了,可見苟長文是有多麼窩火。
豈料,苟長文的巴掌還沒落下,手腕上就傳來了一陣劇痛。
看似小白臉一般的男人,居然是輕鬆掐住了苟長文的手腕:“真是一條瘋狗,看來今天不止要割了你的舌頭,還得廢了你的雙手雙腳。”
說話間,小白臉用力一掰,苟長文的胳膊應聲斷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