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昊哥你不知道,那廝差點就尿褲子了。”
“就是就是,當時我差點都沒忍住笑出來,那麼大個人了,膽子居然那麼小。”
趙青山和燕不歸笑得跟傻子一樣,一想起昨天晚上苟長文被嚇破膽的情形,兩人根本控制不住。
吳昊沒好氣地瞪了兩人一眼:“你說你倆是不是吃飽了飯沒事幹,把人家嚇壞了誰負責?”
“額,昊哥,我就是看他不順眼嘛。”趙青山一臉憋屈,要不是吳昊攔著,他早就把苟長文打成豬頭了。
吳昊的嘴角輕輕勾了起來:“我又沒有怪你,我的意思是,要嚇就要把他嚇死。”
“嗨,我就說嘛,昊哥肯定也看他不順眼。”
趙青山如釋重負,他還以為吳昊在責怪他呢,敢情是嫌他鬧得不夠大。
吳昊哪能去責怪趙青山,他知道趙青山心裡憋了一肚子的氣,釋放釋放也好,憋在肚子裡憋壞了就不好了。
再者說,也是該給那個苟長文一點顏色看看。
“我估計他都不敢一個人來值班了,今天早上天剛剛亮就跑了。”
“嘿嘿,他要是再敢一個人值班,我非得把他嚇出屎。”
趙青山的眼裡滿是陰險,很顯然他是玩上癮了。
而苟長文一大早回到派出所之後,整個人都還顯得有點渾渾噩噩。
一想起昨天晚上的恐怖聲音,苟長文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都說農村裡容易鬧鬼,昨天晚上一定是鬧鬼了!
“所長,你怎麼了,臉色不是很好看啊。”
“是啊,所長,該不是值班太累了,要不以後你去白班,我們去夜班吧。”
幾個小警察還是很討好苟長文的,怎麼說苟長文也是所長,討好苟長文對他們來說很有必要。
苟長文故作鎮定:“沒有的事兒,昨天晚上有點凍著了,回頭你們多拿點棉被去值班室,不要凍著了。”
“就是就是,這天氣越來越冷,吳家溝又在山腳下,晚上確實冷的很。”
“別提了,我值班的時候凍得睡不著,只能去工地上和工人們聊天,還別說,工地上挺暖和。”
“對了,你們晚上值班的時候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苟長文實在有點被嚇到了,要是吳家溝真的有鬼,他就要考慮把大家夥兒撤回來了。
好歹他也是個局長,萬一手下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吳家溝,他回頭怎麼向上級交代。
“奇怪的聲音?沒有啊,晚上就是有點冷,沒啥奇怪的聲音。”
“對,我也沒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怎麼,所長你聽到啥了?”
幾個小警察紛紛表示沒有聽到異響,只有苟長文聽到了恐怖的聲音。
頓時苟長文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兒,要是吳家溝有鬼,沒理由只有他聽到啊。
聽完苟長文的描述,幾個小警察紛紛表示不可思議,他們大多都是縣裡本地人,從來就沒聽說過吳家溝鬧鬼。
“如此看來,怕是有人在其中搞鬼!”
苟長文重重地一拍桌子,冷靜下來之後,他越想越不對勁兒。
昨天晚上的恐怖聲音怕不是鬧鬼,而是有人在搞鬼!
苟長文越想越氣,他活了這麼些年了,第一次有被人玩弄到如此地步,苟長文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
“所長,我估摸著就是那兩個愣頭青,特別是那個趙青山,以前就是縣城裡的混混。”
“對,肯定是他在搞鬼。”
“搞鬼,老子今天晚上就讓他變成鬼!”
苟長文冷笑一聲:“今天晚上還是我去值班,你們挪一下值班順序,我先去睡覺了。”
不把這個場子找回來,苟長文誓不為人!
……
“喲,苟所長,今天晚上又是你值班啊。”
“沒辦法,有個弟兄感冒了,我來頂替一晚。”
苟長文心中發出陣陣冷笑,吳昊肯定知道有人裝神弄鬼來嚇他,說不定就是吳昊暗中安排的!
這廝儼然是吳家溝乃至西河鎮的一霸,不給吳昊一點顏色看看,以後恐怕還鎮不住他了!
苟長文心裡早就想好了對策,腰間的配槍裡可是裝滿了子彈。
今天晚上若是還有人來搞鬼,他就要讓對方徹底變成死鬼!
苟長文眼裡一閃而過的兇光沒能逃過吳昊的眼睛,聰明的他一下子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