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苟長文什麼來頭?”
“鬼知道什麼來頭,韓生就說是省裡面一個局長的外侄兒,貌似那個局長名聲不是太好,韓生讓我別太給他面子。”
柳茹青心情很不爽,像苟長文這種來鍍金的二世子她見得多了。
指望苟長文能夠乾點實事兒是不可能的,別給他們添堵就不錯了。
就像今天,苟長文擺明了是來立威的,耽誤了小半天的工期。
“既然韓生都說不用太給面子,那咱們還怕什麼?”
吳昊一陣冷笑,苟長文要是老老實實在西河鎮鍍金還好說,這廝若是想玩點什麼花樣,吳昊可是一點都不介意和苟長文好好玩玩。
韓生現在不僅當上了縣長,更是在市公安局有掛職,加上省領導對韓生的重視,就算苟長文是來鍍金的又如何?
再者說了,吳昊若是想鬧事兒,他還怕過誰麼。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儘量別惹事兒,咱們抓緊把工期趕完,今天上午韓生才打電話來問了這邊的情況,他那邊的進度比我們快多了。”
柳茹青身為鎮長,身上的壓力可想而知。
吳家溝的事兒她有責任,西河鎮的發展同樣離不開她,她這個鎮長當的可不輕鬆呢。
“好了好了,辛苦我的師姐了,來我給你按摩按摩。”
還別說,柳茹青是真的有點累了。
享受著吳昊的按摩,柳茹青居然是睡著了。
吳昊一臉苦笑,本想借著按摩的時候佔點便宜,然後伺機把柳茹青拿下。
結果這妮子居然就這麼睡著了!
看著柳茹青熟睡中略顯疲憊的臉蛋兒,吳昊心中的邪念立刻就被壓了下去。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柳茹青這妮子這段時間肯定累得不行,今晚就讓柳茹青好好睡一覺。
想到這裡,吳昊悄悄往柳茹青體內灌注了一絲真氣,這才起身離開了柳茹青的家。
……
“喲,苟所長,今兒個親自來值班啊?”
“哼!”
苟長文重重地哼了一聲,心裡面直把吳昊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鎮上的派出所就那麼十幾個人,每天除了要處理西河鎮大大小小的事兒,每天還得至少派三個人來吳家溝巡邏,而且是三班倒那種,二十四小時不能間斷。
誰讓吳家溝的規劃是縣裡面的終點扶植專案,這個專案更是上報到了省裡,苟長文就算是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今天晚上輪到他來值班,苟長文心裡千萬個不爽,特別是看到吳昊的笑臉就更加不爽!
“哎喲,苟所長看來心情不是很好啊,要不我給你找兩個妞兒,陪你渡過這漫漫長夜?”
吳昊笑眯眯地看著苟長文,這廝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如果不是苟長文藉著隔壁縣的命案來調查他的工人,他也不會順勢折騰苟長文,讓苟長文大晚上的還要來這裡值班。
“真的?”苟長文先是一激動,隨即板起了臉:“注意你的言行,什麼妞兒不妞兒的,我是來值班的,你沒事兒別給我添麻煩。”
這廝還不傻啊,居然知道拒絕他的誘惑。
吳昊在心裡暗暗想到,比起一般的二世子,苟長文明顯就有心機得多,而且能夠沉得住氣。
越是這樣,吳昊就感覺越有意思,如果是像陳澤那樣沒腦子的二世子,吳昊還覺得一點樂趣都沒有呢。
“苟所長不要的話,我也沒辦法,那你就在這裡慢慢巡邏吧,我先回去睡覺了。”
吳昊打了個哈欠,大搖大擺地走了。
苟長文暗暗拽緊了拳頭,吳昊倒是回去睡大覺了,可憐的他還要通宵值班。
吳昊就給他準備了一個四面透風的值班室,季節已經是冬季,晚上的寒風吹得苟長文直哆嗦!
“媽的,這破工地趕緊完工吧,老子再也不想來了。”
苟長文凍得不行,只好裹緊了外套去外面巡查一番。
還別說,走一趟下來,苟長文頓時感覺暖和了不少。
只是到了後半夜,苟長文就再也堅持不住了,蜷縮在值班室裡打起了瞌睡。
什麼殺人兇手根本不可能出現在吳家溝,更何況村裡那麼多工人,真來了殺人兇手,估計只有被活活打死的份兒。
所以苟長文睡得非常香,直到一陣奇怪的聲音響起。
“嗚嗚嗚……”
一聲聲低沉而又陰森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