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所以我覺得能理解。他的腎虛是他的人際如皮絲所推測那般,實際高低落差和逃避導致的潛在壓力過大所致,給他發洩了一番,估計應該暢快了不少,所以‘腎虛’好了。”
“搞得像是幫了他一樣啊。”
“那就祈禱被揭穿裝不下去的那傢伙將來的選擇對我們有利好了。反正不會有比他給當成教國的槍使喚更差的狀況。”斯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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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連教國,神都——
次日,天空還是一片灰濛濛,一架馬車就穿過了街區,緩緩駛向城外。
馬蹄在石灰混凝土的大路上踏出富有節奏的清脆響聲,步伐整齊別說對經過訓練的馬,就算對一般的馬也並非做不到的事情,可如果有絕對音感的人聽到,就會發現這實在整齊過度了,宛若機器。
很快,已經變得稀疏的街燈和民宅都業已拋到了後方,馬車來到了城門口。
以馬車主人的身份,即使在這個不開城門的時間,要求衛兵開啟城門放行也是一句話的事情。
然而現在衛兵不在,取而代之的卻是兩個身披白袍的瘦高人。
伊魯特探出頭看清兩人,有些心虛地說:“最高神官長阿爾伯特閣下和副長…………”
副長叫什麼一時間沒想起來,或者說他想起來自己壓根沒問過也沒和他說過話。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