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咳咳,”伊魯特也不知道剛才那些話舞衣是否有聽見,用認錯般的語氣說,“畢竟啊,你對我的感情,都是直接設定的,那不是和魅惑、支配沒什麼兩樣嗎?”
舞衣給伊魯特行了個土下座:“也就是伊魯特大人想體驗正常點的邂逅和愛嗎?這點我無法滿足您,請允許我謝罪。”
這讓伊魯特罪惡感徒增:“不,不管怎麼說這都是我的錯…………”
“對,我知道,我知道的,這都是伊魯特大人的錯!好開心,伊魯特大人終於承認了!”舞衣卻立刻一副興奮模樣地挺直了身子。
“嗚!”雖然伊魯特有被揭穿後自暴自棄之嫌,可聽到舞衣這麼說,還是挺受打擊。
“既然伊魯特大人承認了,正好腎虛也治好了,就是說我再也不用忍耐了吧?伊魯特大人會滿足我的吧!”舞衣立刻展開了行動。
伊魯特嚇得大呼:“誒……好像不知怎麼真的好了?!難道剛才黛雅莎按住我的時候做了什麼嗎!”
宣洩了一番心裡舒坦了些許,然後腎虛又沒了,他接著不由驚呼:“我剛才錯埋怨你了!原來你是個大好人啊!”
此時黛雅莎心裡那個想要貶低伊魯特的奇怪感覺已經消失了,在心中對方才的病態表現自圓其說了一番,回答說:“不客氣。有時候人經歷大變而積蓄煩惱和壓力的時候,會把自我厭惡和不想去面對的情感聚集起來,用自己外在的力量——比如你那神的外衣和白白得到的實力——將這些負面精神都包裹起來,結果就變得像膿包一樣了,時間長了對身心都沒好處,大概腎虛是真的,只不過那是面對舞衣的表裡反差讓你潛意識想要躲避的自我保護,也就是負面精神形成的膿將作為雄性生物的本能隔離開…………”
突然舞衣迅速搶斷:“所以要下猛藥,破開保護層,讓伊魯特大人儘快面對——絕望,膿就能釋放出來,讓無上至尊原本作為男人該有的欲重見天日,然後就由我來趁虛而入幫伊魯特大人將煩惱和問題通通掃清吧!”
伊魯特在掙扎:“等等,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等等,不要扭!不,我下面……我指的是我身下還有人!”
“所以,如此攤牌了,你們還能接受彼此也罷,能讓我先起來嗎?”在最下面黛雅莎猶豫要不要直接爆發些實力設法把這狗男女丟出去,可這兩人實力也不一般,搞不好這個住慣了的房間都得翻修了。
門外急促的腳步聲漸近。
然後門被猛勁撞開,來者是漆黑聖典的幾人。
一來他們就住在附近,二來此處出事想必狀況絕對不凡,自當由教國的精英們擔當先鋒。
然後就看見了將黛雅莎壓在身下又給舞衣騎著的伊魯特,如同三明治的狀態。
雖然屋內有一些破壞痕跡,可這些建築對於超越者本來就有些脆弱,做些激烈的運動是很難的。也許真的做了有些激烈的運動?
於是他們將其暫時視作無物,默默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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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結果和想象的有些不同,噗——”
“大型社死現場!哈哈!”
“呼呼哈哈哈哈哈哈,這樣很有趣,有一手啊!”
克勞恩皮絲、桑妮和斯塔一時間笑翻成一團。
笑完後,桑妮回過神擦擦笑出來的一點淚珠,說:“其實真正的社會性死亡真做不到吧,就算骨子裡是普通人,精神也因為種族未曾變更而不像骨王那樣變化大,可畢竟百級的實力擺在那裡。”
“嘛,畢竟我的某些信徒會覺得在我面前做那些神聖的儀式會得到祝福呢。不奇怪,不奇怪。”克勞恩皮絲開玩樂說。
“會那樣教育宣傳的也就只有皮絲了吧。”斯塔翻了下白眼。
“精靈那邊都是前任精靈王的錯啦,至於其他人,我就開個玩笑沒想到還給當真了,真是的。”克勞恩皮絲笑嘻嘻地聳聳肩。
她重新盯上大妖精遭受牽連被迫在熒幕中表演表面3P的畫面,轉變話題說:“不過,我有點在意啊,我讓大妖精心中冒出想說那些話的意識是為了打擊伊魯特,如果對著大妖精轟一發然後哭著跑出去就再好不過了。可為什麼腎虛會治好了啊?真像大妖精說的那般簡單?那這世上腎虛的雄性絕對多如牛毛才對吧?”
“等級100的身體很難得腎虛這種小毛病了吧?”桑妮摸著下巴猜測說,“聖殿的懺悔室很多時候也被當成一些人發洩壓力的場所,自暴自棄自揭家醜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