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園園忽閃兩下大眼睛,口氣疑惑:“你現在帶我回家,什麼意思?” 她認為秦川這會兒太激動,迫不及待想跟她在一起。 又小聲問:“你今天不去煤礦了?” 秦玲緊緊護著園園姐,瞪眼睛看親哥,沒好口氣。 “哥,你不聽大伯話嗎?要給你倆看個好日子,你才能娶園園姐過門。” 秦川的意思,不回大伯家,是回兩兄妹兩年前離開的自己家。 “玲兒,園園,我不能去煤礦,咱今天跟他們分家。” 秦玲又嚇一跳。 “啥?咱要跟大伯分家?哥,分了家,大伯就不管咱們了,他不會同意你和園園姐結婚的。” 秦川咬牙切齒的語氣。 “玲兒,他不是咱爸,他憑什麼管咱?誰也擋不住我今天帶園園回咱家,現在,你和園園都要聽我的。” 周園園愣神看秦川,沒明白出了什麼事。 遠處一聲喊:“川子?” 秦川轉過臉,看見他們的大伯往這邊來了。 秦建民走到侄兒跟前,語氣很不滿:“川,你還不去礦上?你要往中午磨嘰嗎?” 秦川眼神裡滿是憤怒盯著秦建民。 前世發生的悲劇不會再發生,不好拿出來說事。 直呼長輩大名:“秦建民,煤礦我不可能去了,你今天給我們兄妹分家,各過各的。” 秦建民張嘴愣神,眼睛死死盯著小輩侄兒。 過了一夜,這小子變了一個人的口氣跟長輩說話。 “分家?川,你瞎說什麼胡話?你敢直呼我名字?我是你大伯。” 秦川眼神冰冷憤恨,他不是長輩大伯,他是惡狼。 他打發走秦川,再騙周園園住他家,再讓秦玲去二姑家幫忙,再支開家裡其他人。 他早有的計劃,把十九歲女知青周園園玩在手掌裡。 女孩沒孃家人,孤苦伶仃無依無靠,進了秦家只能逆來順受。 周園園拼死抵抗,誓死不從。 沒用,她被秦建民敲暈了腦袋,醒來時已經被糟蹋了。 秦建民恐嚇她,膽敢說出去,臭掉的是她周園園。 乖乖聽話,秦川回來,還是安排他倆結婚。 秦建民以為周園園會乖乖聽話。 周園園寫了一封決絕信,等秦玲回來,信交給秦玲,一再安頓,一定要親手交給秦川。 半夜裡,她從秦建民家院裡跑出去,趁著夜色月光,跑了十幾裡,一頭扎進放水的大渠裡。 第二天撈上來一具冰冷屍體。 遺書上的意思不能當鐵證,秦建民死不承認。 秦川葬了周園園,捏緊拳頭,將秦建民打了個半死,打瞎他一隻眼。 故意傷害罪,趕上八三嚴打,秦川判刑八年。 想到接下來幾天發生的這些事,秦川控制住悲憤情緒,拽一把周園園進屋裡,房門關住。 語氣鄭重問:“園園,我和我妹要跟秦建民分家,住那兩孔破窯洞,你還願意嫁給我?” 周園園大眼睛裡一抹憂慮消散,語氣裡是驚喜! “川子,真的嗎?你要跟他分家?” “必須跟他分家,跟他再沒瓜葛,我才能好好保護你。” 秦川沒想到,這個意思說到了周園園心坎上。 姑娘家昨晚想了一夜,今天就想跟秦川說這個意思:你要娶我,你能不能先跟你大伯分家? 秦川沒想到,周園園聽到這個意思,撲上來主動抱住了他。 “川,昨天我答應了嫁給你,你住不住窯洞的我不在乎,我不想搬進你大伯家院裡,我怕他。” 姑娘家這個意思,秦川立馬明白。 她自己看出來了。 秦建民五十多歲了,是長輩,是大伯啊! 姑娘家又自我安慰,那樣的事情不會發生,是自己多慮了,他是大伯,不會對自己怎麼樣。 而且,有玲妹妹守著自己。 可秦川要去煤礦,十天半個月回來一次。 周園園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沒想到一大早,秦川跑她跟前,說不去煤礦了,說要跟大伯分家單過。 他說從今天開始,絕不讓自己受到傷害。 周園園撲上去,主動抱住秦川。 川子對他痴情,玲兒是她好閨蜜,這兄妹倆給她的溫暖,她實實在在感受著。 昨天她下了決心嫁給秦川。 要不然怎麼辦,還能去哪兒?真的無家可歸。 在她身上,長的漂亮是個錯誤。 下鄉當知青,最終結果成了無家可歸。 川子娶她過門,她就能名正言順留在大坪村。 只要能娶園園當媳婦,秦川什麼條件都能答應。 一口答應大伯,去小松溝煤礦做工掙現錢,供堂哥在城裡讀書。 有十天半個月就不能回來了。 三天後才明白,這都是秦建民的陰謀。 秦川緊緊抱住愛人,重新活過來的不是自己,是愛妻周園園。 “園園,走!出去告訴秦建民,現在就分家,我十九歲的大小夥,憑什麼掙錢給他兒子上大學?我有老婆養,我有妹妹照顧。” 房門拽開,長輩就站在外面,一臉陰沉呵斥小輩侄兒。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