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都喜歡把黃金白銀堆在地下的某個寶庫裡,甚至都能因為堆久了連後人都忘了。原本歷史上民初京城某個王府就出過這種事情,某個王爺後代敗光家產,不得已把王府賣了,結果買到的人翻修時候,居然挖出了價值幾百萬銀元的金銀珠寶。
“該用刑就用刑,這時候了也沒必要跟他們客氣!”
楊說道。
許顯純點了點頭。
這時候田爾耕帶著一個年輕人走過來。
“大王,這就是最先帶頭登城的義士!”
關鍵時刻押寶成功的田掌印笑著對楊信說道。
後者緊接著上前行禮。
“小的劉宗敏見過大王!”
他說道。
“你叫什麼?”
楊信愕然道。
“回大王,小的劉宗敏,陝西藍田人,原本是打鐵的,後來看旁人都趕驢為大王家運油,也買了幾頭驢到延安販油,不想正遇著此戰,小的雖說是個小商販但也知道忠義,故此就與同伴登城幫助官軍。”
目前還是小鮮肉的劉宗敏趕緊說道。
他就是最早招呼登城防守的那個,而且因為一身好武藝,在守城期間還殺了好幾個攻上城牆的蒙古兵,之後帶人增援並主持防守德勝門的田爾耕,對他還是有幾分印象的,楊信論功行賞,對最早登城的人進行重獎,田爾耕立刻就把他給帶了過來,不得不說這也算是個意外收穫了。
“願不願意當錦衣衛?”
楊信說道。
“大王栽培,小的祖墳都冒青煙了。”
劉宗敏激動地說道。
“那就跟著許掌印,看你這體格也是條壯漢,到北衙去當個理刑百戶。”
楊信說道。
劉宗敏毫不猶豫地趴下磕頭。
北衙啊,理刑百戶啊,這就是那種傳說中最兇殘,最沒人性的劊子手,他就喜歡幹這樣的工作,這以後跟著鎮南王,跟著許掌印,那前途無量。話說因為鎮南王風格問題,錦衣衛這些年崛起的新秀,可都是從理刑百戶起家,最典型的例子就是鎮南王那個便宜侄子,還有許顯純手下目前頭號打手孫雲鶴,崔應元兩人,都是從這個崗位上起家的。
真的是前途無量啊!
然後許顯純帶著心潮澎湃的劉宗敏走了。
至於劉百戶會不會像原本歷史上一樣,拿夾棍把這些勳貴腦漿子夾出來……
這個應該是會的,就算劉宗敏還沒晉級到這種境界,許顯純和他手下那幫爪牙也不是不會這樣乾的,這些年他們已經幹過很多次了,這種覺悟還是有的,總之那些勳貴就交給他們了,這些豺狼虎豹們會讓他們連渣子都不剩的。反正皇帝已經表明了態度,而且這些傢伙自己也都算是罪有應得,到時候先把他們統統都榨乾,然後再從各家各挑個小孩繼承爵位,也算是對得起他們那些為大明血染沙場的祖先了。
至於鎮南王……
楊信轉身走向會場。
但就在同時,一個家丁走到了他身旁。
楊信疑惑地看著他。
“大王。”
後者將一封密信悄然遞給他。
楊信拆開看了看……
“胡鬧!”
鎮南王表情嚴厲地低聲喝道。
那家丁畢恭畢敬地低著頭等待示下,而鎮南王則很無語地把這份密信團在手中,隨意地用手掌搓成了無數紙屑,然後什麼也都沒說,就繼續走向了那些正在吵架中的蒙古爵臣們……
“諸位,靜一靜!”
他喊道。
原本都已經有人打起來的會場瞬間寂靜。
而他身後的那名家丁就像來的時候一樣,悄無聲息地又轉身離開了,就像一個飄忽的幽靈。
而就在此時,涿州,馮府。
“大王,犬子無能,累及大王!”
馮銓之父,原本奉詔回京,準備接任禮部侍郎的原河南左布政使馮盛明滿臉悲愴地向著信王行禮。
此時的信王一身青衫,就像個普通的書生。
而王承恩則一身奴僕打扮,徐掌櫃和他手下幾個夥計,則打扮成保鏢,正在信王身後侍立,他們離開京城後,立刻騎馬速南下,至於馬是徐掌櫃在城外找朋友借的,從京城長驅百里至此的信王,強撐著疲憊的身體,趕緊雙手扶住馮盛明。
“馮公,是小王無能,不能掃清奸佞,致使馮兄為奸臣所害,小王如今此來就是請馮公及馮兄妻兒,速速逃離涿州,恐怕此時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