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到各坊總甲手中,這樣興師動眾大搞搜捕的事情,他們是肯定不會做的,當官的都不喜多事,這是天津的案子又不是京師的。”
陳於階說道。
對於這一點楊信倒是確信。
他隨即拋開了這個問題,而這時候他的工作基本上就算完成,而且這也已經是他在方家的第五天了,索『性』直接去向方希哲告辭,至於是否向萬曆進獻,這個得由方從哲決定。楊信只負責做,其他的事也不是他該管的,以後要是有事無非再去找他,反正他就住咸宜坊,而方汀蘭也沒再出來,估計依然在生氣當中。楊信也沒再找她,緊接著坐進汪晚晴的馬車,連同徐光啟二人一起返回城裡,他的通緝令的確已經貼在城門旁,和上一張並排著,不過並沒人看,守門計程車兵也沒人在意。
至於搜查他們就更不可能了。
徐光啟穿著官服呢!
哪個守門卒不開眼,會去搜查一個六品官,話說他們的兵馬指揮也才六品。
四人很快就進了宣武門,徐光啟先行返回明時坊。
“你就不用送我回去了吧?”
楊信對汪晚晴說道。
“哼,我得替黃家姐姐看著你,誰知道你住咸宜坊是不是別有用心?”
汪晚晴說道。
“我住咸宜坊怎麼就是別有用心了?”
楊信不滿地說道。
“楊兄,教坊司西院在咸宜坊。”
陳於階笑著說。
“這教坊司到底幾個院?”
楊信無語地說。
“三個,東院黃華坊,西院咸宜坊,南院明時坊,不過南院去的少,京城名氣最大的就東西兩院,當然,在下並未去過,亦不過聽聞而已,究竟是在那幾條衚衕亦不甚瞭解。”
陳於階說道。
很顯然這個老實人也是有幾分機智的。
“這種地方絕對不能去!”
楊信義正言辭地說。
旁邊目光如炬的汪晚晴冷哼一聲。
至於她信不信這種鬼話就是另一回事了。
就在此時楊信的視野中白光閃爍,他立刻抬起頭望去,但那裡卻只有一扇半掩著的窗子,他也沒多想,看著路邊風景在馬車的顛簸中繼續向前。就在他過去之後,而那扇半掩的窗子卻緊接著開啟了,上次被他教育過的傢伙,站在視窗放下手中望遠鏡,用仇恨的目光看著駛離的馬車。
“王公子,就是此人?”
他身旁一箇中年書生笑著說。
“換了身衣服,倒也人模狗樣的,差點沒認出來,也不知這狗東西,哪裡來的妖法,身邊的女人竟各個都貌美如花!”
王公子恨恨地說。
很顯然這才是他怒氣勃發的主要原因。
“算了,又不是多大的事,無非一點口角而已,這應該是兵部汪侍郎家的馬車,裡面應是汪侍郎的孫女,這大庭廣眾之下,公然與男人同車,汪侍郎的家風實在令人費解。馬車旁邊騎馬的是左贊善徐光啟的外甥,他們是從城南而來,汪小姐在京城往來的就是方大先生之女,若在下猜的不錯,他們應該是一同從方家莊回來的。”
中年書生笑著說道。
他在暗示王公子,若沒有必要,那就老老實實嚥下這口氣,為這點小事不值得冒險,人家明顯關係網挺硬的。
“若家父不是為『奸』黨所害,某何至受辱一個小人!”
王公子說道。
“令尊不過是暫時去職而已,以後終有起復之日,你要明白,令尊是為太子丟的官,太子不會忘了令尊的,而陛下終有百年之日,太子終有登基之時,忍一忍,等太子登基,還少的了令尊飛黃騰達?”
中年書生說道。
王公子這才恨恨地坐下,那中年書生給他斟了杯酒,王公子一臉鬱悶地端起來正要喝酒,一個家奴突然跑了上來,直接跑到了他跟前,因為跑的急了,一下子碰翻了酒杯,一杯酒瞬間全灑在王公子身上
“你這狗奴才!”
王公子氣得抬腳把他踹翻在地。
那家奴沒敢反抗,等他踹夠了才爬起來,臉上的血都顧不上擦,重新湊過去說道:“爺,小的在城門口看到一張通緝告示,上面畫的人頗有幾分像那日對您無禮的那個。”
“當真?”
王公子瞬間站起來驚喜地說。
“小的不敢確認,這告示上就是畫的有幾分相似。”
家奴說道。
“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