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代根的態度。
他臉上堆著笑與這些中年男人喝酒,歡歡樂樂的樣子根本就看不出絲毫為神代香梨傷心難過。
再加上逝者已逝,現如今再提起神代香梨那個可憐的小傢伙也毫無作用,而且還顯得北川寺過於矯情造作。
是的,北川寺這次過來就是來打人的!
根本就不用甩廢話!直接上手揍就可以了。
嘭!!!
勢大力沉的一腳,將神代根直接踹倒在地上。
隨後北川寺手腕一翻,由一杆硬皮的橡膠棒也出現在手中。
他捏著橡膠棒,狠狠地甩在神代根的身上。
人體與橡膠棒接觸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這期間神代根還想逃跑,卻被北川寺毫不猶豫地扯著頭髮拉了回來。
而旁邊的幾個早就已經回過神來的中年男人只能滿面恐懼,頭皮發麻的看著面前的‘殺人魔王’,一下一下‘竭盡全力’地痛打著神代根。
他們甚至滿臉懵逼,滿心委屈,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遭到這種罪。
等會兒北川寺揍完神代根後,又會對他們怎麼樣呢?
想著想著他們就縮在角落哭起來了,那種樣子像極了母親不要的小孩子。
他們細微的抽泣聲並沒有引起北川寺的注意。
北川寺手中的橡膠輥有節奏地甩在神代根的身上,看上去毫不留情。
但其實他已經算是控制力道的了。
要是他真的用力,只要甩動一下就能把神代根砸到昏迷...甚至一棍就把神代根的性命收下。
八倍普通人的體質就是這樣恐怖。
但就算是這樣,北川寺的心情也沒有變得有多好。
以暴制暴確實是最簡單明瞭的報復手段,但卻不能讓人心情的心境緩和。
神代香梨曾經遭受過神代根如此家暴,甚至洗個澡都不敢用力,稍微用力地搓了搓那單薄的小身子就會疼得倒抽涼氣...
而北川寺能做到的也就只是讓神代根體會一下當初神代香梨的感受。
僅此而已。
看著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神代根,北川寺面不改色地停下了手。
他裸露在外的面板都帶著鮮紅的棍痕,面部更是鼻青臉腫。
北川寺控制住了力道。
好好兒地控制住了力道。
在他拎著的挎包裡,有什麼東西...
燙得驚人。
那究竟是什麼呢?
北川寺搖頭,收回了橡膠棒。
他再也不管地上的神代根,轉而走向玄關門口。
要做的,他都已經做了。
但正如前面所說。
六年前失去的東西,是再也不可能回來了。
......
之後北川寺給底下公寓樓底下滿面緊張的杉原木的保鏢們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去幫忙收拾殘局後,就搭上了剛才的黑色商務車。
“事情已經結束了嗎?北川先生?”前方的司機除錯了一下後視鏡,一邊發動汽車,一邊恭敬地問道。
“解決了。”北川寺簡單地回答了一句。
他想了想後還是補上一句:“這一次也多謝衫原先生的幫忙了,請你將這句話轉告給他。”
“好的。”前面的司機笑了笑。
這位北川寺先生還真是出乎意外的懂行。
他剛才的提問其實不止是問北川寺‘事情是否已經結束’,其中還帶有一層‘北川寺是否滿意,是否會記下這個人情’的疑問意思。
而北川寺的回答也正是標準答案。
讓他將話轉告給衫原木,這也就是說北川寺會記下這次他的幫忙協助。
這些混政壇的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看上去一句普通的問話都帶有各種各樣的意義。
在前方司機高超的車技之下,黑色商務車迅速滑入車道,一路向著北川家駛去。
司機也很識趣的沒有繼續問話,車中一片安靜。
而這種安靜也是北川寺所想要的。
他將肩包開啟,用手取出了裡面的東西。
這是一個精緻的小木盒。
正是裝著神代香梨歌牌的木盒。
在這個小木盒表面還帶有沒有散去的熱度。
“神代...”北川寺輕聲唸了一句。
剛才他動手去痛打神代根的時候,木盒其實就已經在隱約發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