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居多。
在這張紙上面,北川寺還看見了神谷未來所提及的秋瀨一姬的名字。
被工地突然彈『射』出來的鋼管刺穿喉嚨而死
這件事在當時社會影響似乎很大,施工方也因此賠了不少錢。
但這些都不重要
北川寺坐在長椅邊,剛要繼續向下翻去的時候,崗野良子卻伸出手,將資料拿走,接著翻到一頁紙上面,指著上面曾經發生過的案件道:“說不定是直覺吧,我總覺得你要找到是這件事。”
“這是?失蹤誘拐案件?”北川寺看清楚資料上面的字眼,皺著眉『毛』問道。
“不錯。”崗野良子點頭,神態平穩地說道:“這是失蹤誘拐案件,準確來說已經結案了,犯人也已經抓到了只不過這已經是五年前的事件了。”
“犯人已經抓到了?”
這倒是沒有想到。
北川寺聽了這話,手下一動,一目十行地看下去。
這是發生在夏天的案件。
犯罪者的名字叫做土屋元,三十歲,『性』別男,是御茶洗高中聘請保安員,平日裡負責夜晚校區巡查。
“土屋元這個保安員工作是他有個親戚幫忙介紹的,在那之前他只是社會閒散人員,偶爾會去打零工,但大部分時間都是靠著親友們接濟才能勉強活下去,後面經過親戚朋友的介紹,就正式當了保安員,工資其實還算不錯。”
崗野良子用手指到一行字眼上面:“這裡你也可以看見關於土屋元的心理側寫。”
在土屋元剛出生下來的時候,他的父母就已經去世,他從小是由爺爺『奶』『奶』撫養長大。
而由於家中二老忙於農活,很少給土屋元任何心理上的關愛,他從小也就養成了跋扈放肆,內心孤僻的『性』格。
在家中二老也相繼去世後,土屋元就一直流連於於東京居酒屋、紅燈區,不時打份小工維持生計,日子過得十分困苦。
這樣的土屋元自然也不會有女『性』青睞,他一直單身到三十歲,一直到找到御茶洗中學保安員工作後,生活似乎才安穩一點。
可誰都沒有想到,一向看上去老實憨厚的土屋元竟然會對正在上學的學生出手
“失蹤的女生名字叫做日下部春,她於2014年7月21日失蹤,直到2014年8月30日這個案子才算正式結束。根據鄰居舉報,我們的警員在土屋元的家中發現了沾著頭皮的頭髮,調查顯示是日下部春的頭髮。”
“而抓獲了土屋元后對方也沒有半點要脫罪的意思,反而大方地認罪了,承認是他將日下部春的綁架了。”
“這期間跨越了四十天,我們也詢問了土屋元關於日下部春的下落。可是那個傢伙”
崗野良子深深地吸了口氣,用手敲了敲煙盒後,取出一支女『性』香菸叼在嘴邊:“一談到日下部春,那個傢伙的態度就十分放肆,還說什麼希望我們能找得到她一類的話事實上那個時候我也才剛畢業,那也是我剛來到東京辦的第一次案件。”
崗野良子的聲音沉重,其間帶著對日下部春的歉意。
時間一晃就是五年,日下部春的下場也已經顯而易見。
她的屍體在那之後就一直杳無音訊,日下部春的家人也早早地就放棄找尋她的想法。
畢竟四十天的時間週期太長了,土屋元完全可以把日下部春的屍體剁成一段一段的塞進垃圾桶裡,或者丟到野外深山當中亦或是將其焚燒乾淨,再讓人覺得噁心一點的甚至還會
在那四十天週期中,土屋元究竟對日下部春進行了何等的折磨與侮辱一想到這裡,就叫人未免有些不寒而慄。
“土屋元現在還活著嗎?”等到崗野良子將所有的事情都抖落出來,北川寺才開口問道。
“還活著,不過上面有關他死刑的判決已經下來了。”崗野良子吐出一口氣:“應該就是這個夏天的事情了,北川,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那個作為死刑犯傢伙被關在私密的監獄,就算是我想要見他一面也是難上加難而且也沒有藉口。”
她目光閃爍,嘆息著:“這整件案件已經結束,他也已經被判下死刑。要是在這個節骨眼在鬧出什麼么蛾子來”
崗野良子話沒說完,但整句話就像是帶著辛辣的譏諷。
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
要是日下部春的案件被人再翻出來,讓人知道直到如今日下部春的屍體都還沒有被人發現的話,自然會對警方的威信造成損失。
且主要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