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許岑似乎也有點皮。
因為剛剛沒有上成廁所的緣故,他現在想要上廁所,但是正常的人都會忍一下,畢竟老師都在氣頭上,如果直接說出去的話,老師大機率都會生氣的吧。
“我想上廁所。”可是許岑偏偏就是找抽了,說道。
“滾出去!”吳曉雪直接火了,本來感覺許岑看起來還是那種乖乖地學生,可是現在這麼一說的話,她就懶得去管了。
但是身為一個學生,怎麼會那麼聽老師的話啊。
滾就是出去的意思,就是同意自己去廁所了的意思唄。
許岑也不墨跡,直接就出了門口,看了一眼站在門外的金陽。
“這麼巧啊。”金陽說著。
“我去上廁所的。”許岑說。
金陽嘁了一聲,許岑則是直接朝著廁所的方向走去。
可是呢,有些事情畢竟講究的就是一個緣字,緣不到,無用,緣到了,哪怕你站在原地,都不是白等啊。
許岑走到了廁所前面。
身後傳來了女生的聲音,軟糯糯的,似乎很無力的樣子。
“能讓讓嗎?站在女廁前做什麼?”
許岑轉過頭看了一下女生,嘴裡說著不好意思這種下意識就開出口來的話。
女生就是林純然。
散亂的頭髮變成了馬尾辮,有點長,晃著進到了廁所裡,整個人依舊是萎靡的。
許岑愣了好一會兒,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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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出來了。
看著許岑,疑惑地眼神,但是沒開口,覺得他是在等人。
許岑也沒說話,站在原地看起來很正經的模樣其實內心已經亂成一片了。
林純然離開了之後許岑也離開了。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從一個旁觀者走向始作俑者地位置。
或者說是流言的發動者。
就一個上午和下午的時間。
“清純的碧池”這個帶著極度貶低以及罵人的外號就在高一五班和高一一班之間傳開了。
因為高一五班之後的六班七班八班九班十班都在樓上,所以他們暫時還不知道。
可是高一一班到高一五班這五個一樓地班級已經知道的明明白白了。
甚至連“清純的碧池”這個由來都已經被人挖掘出來並且有著添油加醋的劇情了。
不過身為劇情裡面的男主角許岑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那些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也不知道許岑是誰,林純然又是誰,他們都只是聽說以及覺得這個外號很好玩。
畢竟清純和碧池是兩個極端了吧,可卻聯絡在了一起,而且還能夠讓人覺得有種“誒,這還不錯”的感覺。
“你們夠了吧!”下午距離放學最後一節課地時候許岑受不了了,嘶吼著站了起來看著旁邊組地兩個正在竊竊私語的男生:“嘴巴給你們亂講的嗎?”
正在說話的正是公雞嘴的那個男生和他的同桌。
公雞嘴說著自己的猜測,就是許岑和林純然的關係。
許岑雖然聽不太清楚,但是那個公雞嘴每次說林純然和許岑的時候許岑到是能夠聽得明白,就感覺很煩,被人在後面議論紛紛地感覺。
在以前可從來都沒有這種事情發生的。
“怎麼了,礙著你了?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裡面沒點數了?”公雞嘴本來就喜歡和人鬥嘴,不然也不會有這個外號了。
老師站在講臺上面看著站起來的許岑和坐著的轉過頭看著許岑的公雞嘴。
“你特麼講你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很有意思了?”許岑把放在桌子上面的筆袋直接甩了過去。
筆袋不偏不倚地砸中了公雞嘴那明顯突出的嘴巴。
“我就說你了,怎麼滴啊,婊子配狗,天長地久!”公雞嘴罵道。
小年輕英語老師一臉呆萌地樣子表現的有些手無足措,她可不是什麼東北糙漢子吳曉雪,而且資歷也並不高,自然而言的,對於這種突然就來的吵架不知道該要怎麼去應對。
“長著一副人樣只會說畜生的話!”許岑懟道。
身邊地金陽剛睡醒,不太清楚狀況,但是看到公雞嘴和許岑在互懟之後金陽扯了一下許岑:“人家還有一個高三的哥哥呢,你和他吵什麼,等他哥畢業了在搞死他啊。”金陽小聲說。
許岑推了一下金陽,他今天對金陽的感覺也很差,至少覺得著籃子事情被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