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許岑去到學校的時候發現那些討論組裡的傢伙們竟然聚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在討論一些什麼。
“許岑,你特麼怎麼來這麼慢啊,昨天那女的誰啊?”剛進去的時候他同桌金陽就直接過來將許岑給拉到了位置上了。
“我怎麼知道那個女生是誰啊,長頭髮的,長得倒還是挺清純的吧。”一個晚上,他也很想要忘記那個女生的模樣,但是那個女生的樣貌就好像那套套盒子上那精彩激情地圖片一樣印在他的腦子裡消散不去。
“清純?”
“果然啊!那種看起來十分清純地女生其實暗地裡都見不得人吧!”馬上就有一些義憤填膺地傢伙開始說了。
許岑把桌桶裡的書給拿出來了:“不過為什麼會不穿自己的衣服和帶著口罩來買啊。”許岑很奇怪,如果讓人看出來了是校服來買那種東西豈不是很尷尬嗎?
“可能已經是很熟練了呢?一開始去買的時候都不穿校服的,然後現在可能已經是習慣了,所以校服都無所謂了,反正你也不認識她唄。”金陽對許岑說。
既然這個傢伙都這麼說了,許岑還有什麼話可以講的?反正不管多麼美好地事情對於他們而言都只是相反地,他們的眼裡明面和暗面都是分開地。
“我去一下廁所。”許岑聽不下去他們這種話說的了,想要找個藉口離開。
但是有些東西註定是躲不掉的。
兩個人的相遇。
許岑碰到了那個女生,她從一班走出來了,雖然只是背影,但是校服和那凌亂的頭髮,完全就是一樣的。
她走路看起來有些軟,一隻手還要撐著牆走。
許岑想到了昨晚的情況,他僵僵地愣在原地然後想著她會拿著買過來的套套走到賓館,甚至說是家裡,和那個男生......或者是男人,做一些不可描述但是卻又令人血脈噴張的事情。
明明自己做數學題的時候就聯想不到那些公式?為什麼學習的時候無法做到舉一反三?但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卻可以一下子想到每邊?想的這麼遠?
他不禁想起了一位偉人說過的話了,什麼白大腿......他已無法深入思考了。
女生走到了廁所裡。
而許岑站在門口愣了半天,回去了。
他看著自己位置旁邊那些討論異常激烈的同學們,不知道要不要說出那個女生的班級所在。
可是自己的心頭卻有一股悶氣一樣的無處去釋放出來,他看了看同桌金陽。
金陽和他們一樣,都是沒心沒肺地聊著,扯著那個從未見過,只知道買了一次套套的女生有多麼不堪。
現場的男生們對於此次話題如果發動一次作文,恐怕他們就連論文都可以給你交了。
許岑還是沒忍住,看著金陽,碰了一下他的手肘。
“我看到那個女生是哪個班級的了。”許岑對他說。
金陽愣了一下:“就是那個買套的?”
“恩。一班的。”許岑說完就趴在了桌子上面,但是也就只有額頭在桌子上面了,睜著眼睛看著自己的那顫抖著的雙腿,許岑也不明白自己的腿為什麼會抖........是太緊張了?還是擔心什麼後面的事情?
金陽知道了之後立馬就和那群男生說了。
男生們一陣起鬨說著重點班地傢伙原來都是悶騷之類的話,然後叫嚷著要去看那個人是誰。
不過也因為早自修地鈴聲響了,那些男生們又只好作罷了。
可是早自修在讀書聲中就直接度過了。
那些男生們就連早餐都懶得去吃就已經一群人圍在一班門口了。
重點班門口平時都不會有人站在走廊上閒逛的,畢竟人家學習的學習,累了休息的靠在桌子上休息,出來聊天打屁扯淡玩耍的基本沒有。
普通班倒多的很,不過許岑所在的五班現在的大部分主力軍都已經聚在了一班門口了。
可是許岑沒有過去,他們也不知道誰誰誰,於是金陽又進來將許岑給扯了出去讓他認人。
許岑走到了視窗,一班的人全部都轉頭看著外面聚在一起的五班男生們。許岑一眼就找到了那個女生,現在的那個女生和學妹一樣,不管在哪裡,只要許岑的視野裡能夠見著,她就一直閃著光,別人罵著碧池的女生現在在許岑地眼裡卻熠熠閃光地。
“第五排外面那個趴著睡覺的。”許岑對金陽說。
金陽則就是一個復讀機,立馬就和旁邊的人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