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傑西卡的眼中有一抹掙扎與痛苦,她就像是一個被催眠者,明知道不能信任眼前這個變態,但她的身體卻做出了軟弱的回應。
她癱軟在地上,這個足以一拳擊碎鋼鐵的女孩,就像是個被欺凌的無助少女,她痛苦的說:
“放過我,放過我吧,求求你。”
“說什麼傻話呢,我的傻姑娘。”
紫人走到傑西卡眼前,他蹲下身,就像是撫摸自己的寵物一樣,撫摸著傑西卡的腦袋,他說:
“你可是我最珍貴的寶貝呢,我怎麼忍心傷害你呢,來吧,跟我回家...”
“放開她!”
就在傑西卡的反抗即將徹底崩潰的時候,就在紫人即將徹底俘虜這少女的意志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在這巷子的另一側響起。
這一聲如寒霜般的呵斥,讓茫然的,即將淪陷於紫人的誘惑能力中的傑西卡猛地驚醒,她連滾帶爬的後退了好幾步,然後就看到了那個從黑暗中走出的女士。
她穿著一身棕色的長風衣,橙黃色的頭髮如火焰一樣在黑夜中跳動著,修長的軀體上是黑色的作戰服,帶著黑色手套的手裡握著一根藍灰色的手杖,而在她背後,則揹著一把稍顯纖細的長劍。
在那不施粉黛的臉上,是一抹如冬日寒風一樣的冷漠。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雙眼。
那是一雙綠色的,如貓一樣的眼睛。
“紐約...呵呵。”
這女人看了一眼腳下無助的傑西卡,她又看向眼前道貌岸然的紫人,她說:
“果然還是那個充滿了噁心垃圾的地方。”
“你是誰?”
紫人眼看有人打斷了他的好事,一股放肆的怒火在他心中點燃,但在看到這個從黑暗中走出的女士的時候,紫人的眼中又忍不住爆發出了一股貪婪的佔有慾。
眼前這位女士,不管是從外表,還是從內在的氣質,都要比還不成熟的傑西卡完美太多了,就像是冰雪中綻放的薔薇,讓人眼前一亮。
最重要的是,僅僅從外表來看,眼前這位女士,就屬於那種很有力量的角色,如果...如果他能將這樣的女士變成自己的“護衛”。
那...可就比調教一個不成熟的小丫頭有意思多了。
“你好,女士。”
紫人裝模作樣的對黑暗中走出的女士俯身行禮,他彬彬有禮的說:
“我叫吉爾格雷夫,如您所見,我是一位心理學醫生,我正在幫助我從診所逃亡的病人。您腳下的這位小姐,她患有嚴重的暴力症狀,而且還在接受高強度的戒酒教程。我在幫助她,而非傷害她,如果您不相信的話,不妨詢問一下可愛的...”
“夠了。”
剛剛回到紐約的艾爾莎冷漠的揮起手,打斷了眼前這傢伙巧舌如簧的解釋,一縷危險的寒氣在她的黑色手套上縈繞著,她說:
“對一個少女使用精神誘惑,紫色的先生,你可真是個十足的人渣。”
“但也許不該由我來處置你。”
紫人並沒有在意艾爾莎說什麼。
實際上,他和艾爾莎的談話只是在拖延時間。
在數年前,他的軀體因為一場意外而產生了一些變異之後,他便可以控制自己的軀體產生一些特殊的激素,無色無味,就如粉塵一樣。
在其他人接觸到這種粉塵之後,就會對他的聲音和命令變得非常敏感,那種由他產生的激素會融入他們的軀體,改造他們的神經系統,以此來達到長久操縱的目的。
當然,這種操縱會受到受害者的意志抵抗,但如果有充足的時間,吉爾格雷夫認為自己就可以操縱那些強大的超級英雄。
傑西卡.瓊斯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而現在,在艾爾莎沒有察覺的情況下,紫人分泌出的激素,正在一點一點的靠近她,十米,五米,三米。
近了,更近了。
紫人的瞳孔都忍不住縮放了一下,他內心中有股好事即將達成的喜悅,他已經忍不住想到,眼前這個冷漠如冰山一樣的女士為他服務時的場景了。
而就在這一刻,就在那些激素距離艾爾莎只剩下一米的時候,一隻纖細的左手,卻突然搭在了吉爾格雷夫的肩膀上。
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徹底打斷了吉爾格雷夫對自身激素的控制,讓他功虧一簣。
但他好歹還有點腦子。
他下意識的回頭,結果就看到一個身高近2米,穿著灰色的休閒西裝,面孔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