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地獄廚房港口。
在暗淡的燈光下,喝得醉醺醺的女孩正坐在路邊打著盹,她看上去很憔悴,又有些失落,濃重的黑眼圈裡閃耀著一抹疲憊,又有些放縱,癲狂,似乎是在逃避著某些事情,某些可怕的,讓像她這樣的年輕女孩難以承受的噩夢。
但午夜時分,一個女孩就這麼孤零零的行走在大街上,可並不是一件能讓人放心的事情。
很快,就有來自黑暗中的目光盯上了她。
“唉,美女。”
一個流裡流氣的聲音從昏暗的小巷中傳來,帶著一絲輕佻,一絲惡意,一絲渴望,一絲齷齪。
幾個抽著煙的傢伙圍住了這個醉醺醺的女孩,為首的那個傢伙伸出手,試圖碰觸這個姑娘的頭髮,他說:
“你看上去需要幫助啊。”
“啪”
他伸出的手被開啟了。
喝醉的女孩用一種不屑的聲音說:
“滾開。”
這種態度毫無疑問激怒了她身邊的人,他們彼此看了看,便很有默契的將女孩圍的更緊,但幾秒之後,一聲駭人聽聞的慘叫聲就從這街角響起。
伴隨著拳拳到肉的毆打聲,伴隨著男人的慘叫和重物墜地的事情,短短几秒鐘之內,幾個意圖不軌的傢伙就被打翻在地,最先說話的那個傢伙更是被一拳打中後腦,整個人都在鮮血狂噴中倒在了地上。
顯然,這個無助的姑娘並不像她看上去那麼柔弱。
“我都說了。”
她踉蹌著站起身,從旁邊拿起酒瓶,對身邊那幾個昏迷的,倒在血泊中的傢伙說:
“讓你們滾開...別來煩我!”
她說著話,提著酒瓶就要離開,但在她身後的黑暗裡,一個古怪的身影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那裡。
那傢伙穿著一身紫色的西裝,帶著裝腔作勢的長圍巾,白色的襯衫,梳的整整齊齊的頭髮,以及那雙溫柔的眼睛,讓他看上去像是個正派人,但那紫色的眼睛裡時不時閃過的一絲晦暗的光芒,卻讓他看起來並不是那麼正常的。
就像是一個衣冠禽獸一樣。
“傑西卡,我的傑西卡。”
那男人看著地面上倒下的幾個倒黴蛋,他用一種溫和的,責備的聲音說:
“你太不乖了...來,我的女孩,跟我回家吧。”
這個男人的聲音中,滿是一種古怪的寵溺,就好像是關愛女兒的父親,但那種矯揉造作的聲音,卻讓人感覺到頭皮發麻,就像是有一百隻蟲子在面板上爬動一樣。
而這聲音,也讓那黑暗中的女孩就像是觸電一樣轉過頭,她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將手中的酒瓶狠狠的砸向身後的男人,然後拔腿就跑。
“砰”
酒瓶砸在地上,濺起了刺鼻的味道。
那男人皺著眉頭,看著自己弄髒的鞋子,他搖了搖頭,開始快步追趕眼前那喝醉的少女。
傑西卡.瓊斯,一個在幾年前搬到了地獄廚房,又在1年前覺醒了能力的少女,她清醒的時候是個棘手的戰士,但很遺憾,她有嚴重的酒癮,而且,她已經陷入了一個無法擺脫的噩夢裡,她對於這個男人的威脅,無限接近於零。
他們在玩一場“遊戲”。
一個養成與反抗,屈服與玩弄的遊戲,一個惡棍與少女的遊戲。
這個男人知道,傑西卡就快要崩潰了。
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收穫一個完美的玩具了...這讓他的呼吸都變得稍有些粗重,但他還是忍耐著自己晦暗的情緒,他知道,自己不能急,自己得慢慢來。
呵呵,調教這種事情,尤其是調教女英雄這種事情,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這個穿著紫色西裝的傢伙跟隨著傑西卡逃跑的路線,很快追到了一個巷子裡,他看到驚恐的傑西卡就像是被困住而無路可逃的野獸一樣,被束縛在了這沒有出口的巷子裡。
這男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稍顯變態的笑容,他一步一步靠近狂躁的傑西卡,他伸出手,低聲說:
“別怕,我的傑西卡,我不會傷害你的,我一直沒有傷害你不是嗎?”
“我照顧你,我幫你換衣服,我幫你清洗身體,我把你當成我最寶貴的寶物...我的寶貝,乖一點,該回家了,在午夜裡偷跑出來喝酒,可不是一個淑女應該做的事情。”
他就像是催眠師一樣,用溫和的,低沉的聲音,搭配自己特殊的能力,一點一點的安撫著少女傑西卡躁動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