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什麼像什麼。
演什麼像什麼,卻又融合自己的特點。
演什麼都是自己。”
“演什麼都是自己?跟你說的‘自身’有區別麼?”葛尤奇道。
“當然有。這第三種演員遠遠達不到重新構建的程度,或者說他自以為構建了,其實沒有。”
“那他們是什麼?”
“戲路窄。”
“哦哦!”葛尤明白了。
“自身是什麼呢?比如編劇寫一個角色,有80分,演員融入自己的東西,能拉到90分,他的理解和經驗是高出劇本的。
我為什麼說可遇而不可求,就是太少了,是我認為的一種理想狀態。”
許非真可謂語重心長,“你別看白奮鬥演的順,讓你再演別的,很容易帶上白奮鬥的影子,甚至一輩子被束縛。
你的個人特徵十分強烈,我不希望你成為第三種,而是第二種。”
“……”
葛尤不傻,也有點真情實感,“許老師,呃,我不知道怎麼講,一定銘記在心,銘記在心。”
(你們那裡豬肉都多少錢一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