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打仗傻到自己搶下游不搶上游的嗎?”
楊信無語地說道。
這些船不是來攔截他們的,否則他們不會在這時候出現,而是應該等到他們的船隊到達後,從側面斜插撞進船隊中,無論是火炮對轟還是接舷戰,都不會這樣提前出來堵在下游。長江上的戰鬥除非級別碾壓,否則下游面對上游首先就弱了三分,江河戰鬥就是爭上游優勢,不會傻到出來故意讓自己居下游。
“一艘小船過來。”
一名水兵喊道。
遠處的大船上放下一艘小舢板划過來。
“船隊暫時靠邊下錨!”
楊信說道。
他已經知道來的是誰了。
他腳下的這艘蜈蚣船趕緊靠邊,然後在水流相對平穩的河灣下錨,後面那些同樣的蜈蚣船也趕緊靠邊,而這時候那艘小舢板也劃了過來,船上一個熟人向著楊信行禮。
“看來你找到你們的人了!”
楊信傲然說道。
“回老爺的話,小的主人想請您過去一敘。”
那人說道。
“為何他自己不過來?”
楊信說道。
“老爺,您這裡應該不方便談話吧?”
那人說道。
楊信點了點頭,他這裡的確不方便談話,他向旁邊水兵示意了一下,船上立刻放下繩梯,楊信抓著繩梯向下,這時候衍聖公再次出現在艙門……
“衍聖公,我要是一去不復返,是不是很多人會放鞭炮慶祝?”
楊信趴在船舷說道。
衍聖公尷尬地一笑,這樣的好事他也會放鞭炮啊。
如果是真的那該多好。
一時間衍聖公竟然對那些大船充滿了期待。
楊信很開心地大笑兩聲,然後直接上了那艘小船,這艘小船立刻掉頭駛往下游的船隊,很快就在一艘最大的海船正前方,避開兩側弗朗機的炮口停下。
“閣下的確夠氣魄!”
隨波晃動的甲板上,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拱手用閩南話說道。
這種情況下還敢孤身前來,的確得用夠氣魄來形容,很顯然他也沒想到楊信真敢來。
“你又是誰?”
楊信負手而立看著他身後的火槍手傲然說道。
“在下漳州商人陳衷紀!”
後者說道。
然而就在他說這話的一刻,小船上的楊信驟然躍起,瞬間站在了他面前,相距不足一尺看著他,而下面那艘小舢板卻因為承受不了楊信躍起時的力量,船底開裂迅速開始進水……
“你手下騙了我。”
楊信說道。
陳衷紀震驚地急忙後退一步。
“閣下想如何?”
他深吸一口氣說道。
“他對我說謊,說他們是李旦的人,按理說騙我就應該砍了,但他好歹也做到了我要他做的,那就隨便處罰一下割了舌頭吧?”
楊信說道。
“若是陳某不肯呢?”
陳衷紀說道。
他身後的海盜們紛紛拔刀,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
幾個火槍手同樣舉槍瞄準,但楊信此時的位置很特殊,開槍更大可能會擊中陳衷紀的後背。
“那我就割了你的。”
楊信說道。
說完他的身影閃電般向前。
陳衷紀沒有絲毫猶豫地拔刀,他左右兩名手下舉刀直刺,但楊信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儘管這兩人都是高手級別,出刀速度同樣極快,但終究無法和一個開掛的相比,兩把倭刀從他左右兩側掠過。而陳衷紀右手剛拔出一半的倭刀,緊接著就被楊信的左手推回刀鞘,與此同時楊信的右手出現在他脖子上,下一刻掐著他脖子直接舉到了半空……
話說這樣的短距離內,沒有人能逃出楊信的魔爪。
那些海盜們一片驚叫
楊信的手逐漸收緊,半空中的陳衷紀徒勞地掙扎……
“開個玩笑,別當真!”
楊信突然放下他,若無其事地說道。
陳衷紀被掐得劇烈咳嗽著,同時抬手止住後面的手下。
這時候上次謊稱是李旦手下的那個海盜,也從已經沉了大半的小舢板上爬上了甲板……
“割了他的舌頭!”
陳衷紀弓著腰停止咳嗽,喘著粗氣指了指他說道。
緊接著兩名海盜上去,在這傢伙的求饒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