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滿寶就眼睛發亮,語氣帶著些激盪的說著惋惜的話,“我剛跟戶部核對了一下我的俸祿,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拿了那麼多錢,不好不幹活呀。”
白善和白二郎沒聽出她這句話中的惋惜之意,只聽到了她的興奮,忍不住問,“俸祿很多嗎?”
滿寶好似整個人都亮了起來,就跟夜裡突然挑高了一盞油燈那樣的亮,整個人興奮不已,卻又抑制了一下,“你們一定不知道,我到底能有多少俸祿?”
白善和白二郎還真不知道,他們都沒了解過這一點兒。
主要是,莊先生從不會以利誘他們,當官要是為了俸祿,那何必當官兒?
不論是白善還是白二郎,家裡錢都不少,田地也多,錢財對他們來說其實沒那麼大的吸引力。
他們只是日常有些節儉而已,並不是他們有多渴望錢財。
而且,莊先生也不希望他們對錢財有渴望,那樣培養出來的是貪官吧?
所以莊先生從沒告訴過他們,各級官員有多少俸祿。
他都不說,更別說陸老夫人和白老爺了,他們讓白善和白二他們讀書,根本不是為了那點俸祿好不好?
為的是光宗耀祖,為的是先人遺志呀。
可這會兒,這層膜讓滿寶捅開了,她眼睛發亮的看著他們道:“我五品編撰,每個月俸錢是三千六百錢,六品太醫是每月俸錢兩千四百錢。”
白善問道:“那和你在濟世堂裡坐堂賺的差不多呀,你在濟世堂每個月還有五兩銀子呢,還不算你出診的收入。”
現在滿寶人在宮裡,可沒有出診的收入了。
滿寶便眼睛發亮道:“但這只是俸錢,除了俸錢,每季還有絹、布、綿,還有祿米,五品編撰是每月十五石,六品太醫是每月八石,最最主要的是,我還有職田,雖然現在還沒發下來,得等到秋收之後才核定發下,但我五品編撰有職田六百畝,六品太醫有職田四百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