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站好,驚恐的看著他們。
而沿路的百姓也都驚恐的看著他們,紛紛躲讓。
為首的一個相士都快要哭出聲來了,因為戴著面具看不到表情,只是一個勁兒的搖手道:“與我們無關,與我們無關啊……”
莊先生見他如此慌張,且身上也沒武器,微微鬆了一口氣。
看過不少未來話本的滿寶幾乎是立刻反應過來,這幾個看來是真的表演儺戲的相士。
她伸手就扯下他們的面具,見他臉色蒼白,冷汗直冒,便皺眉道:“你們怎麼還戴著面具?小心官府把你們當刺客抓了。”
莊先生拍掉她手裡的面具,警告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對幾個人道:“既然與你們無關,那就快脫了衣服,摘了面具逃命去吧,能離開益州就快走。”
慌張的幾人這才略微鎮定下來,是啊,刺客混在他們當中,藉著表演儺戲的時機刺殺益州王,不管他們無辜不無辜,恐怕都逃不了一死。
既如此,還不如快逃命去。
幾人匆匆與莊先生等人行了一禮,然後就丟下面具,剝了身上的衣服,只穿了裡面的中衣就跑了。
現在街上混亂,誰還在意他們失禮不失禮啊?
莊先生見他們跑了,便也帶著滿寶他們跑。
但他們幾個都不認路,基本上屬於瞎跑。
週四郎跟著跑了兩條巷子,覺著不對勁,連忙攔住他們,左右看了看後道:“我也不知道這是哪兒,得找條街看一看才能找到出處。”
“外頭的大街上都是人。”
“我們也不用出巷子,就是看一看我們跑到哪兒了,我才能知道往哪兒跑,總不能瞎跑吧?”
滿寶跑得氣喘吁吁,捂住胸口道:“還跑呀,刺客又不能到這兒來,我們在這兒等官衙平定亂子再出去唄。我們的車還在主街外的飯館裡呢。”
週四郎一拍大腿,“是啊,我們的馬和車還寄在飯館裡呢,可不能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