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婦孺。可我知道,他們怕是連自己都顧不上了還想著我們呢。”
大爺繼續說道:“大難臨頭的時候人家心裡還念著你,但你自己不能不知趣,我這麼大年紀死了算什麼,得讓那些西北軍計程車兵多活下來幾個,咱西北才能贏啊。西北軍贏了,這土地上往後的子孫才不用像我年輕的時候一樣,活在陰溝溝裡。”
如果他不知道這世界本該是什麼樣子,他其實活在宗氏的統治下也沒什麼,反正從出生開始就是這麼個活法,橫豎都能活下去。
可他已經見過西北這短暫的太平盛世了,便再也無法忍受自己曾經經歷過的生活,甚至不想讓這片土地上以後活著的人也經歷那一切。
在大爺看來,儲存西北軍的力量,遠比他這把老骨頭活下去更加重要。
任小粟沉默了許久,他揮手找來臨街的兩名步兵旅士兵說道:“把這個大爺給我架軍事管制區去。”
這兩名士兵當然認得任小粟,立馬二話不說的架起大爺就走,144號壁壘裡,少帥說的話那就是聖旨啊。
大爺被離地架著走了十多米,整個人都懵了。
他突然掙扎起來:“你們放開我,我不走,你們帶別人走!”
兩名士兵低聲說道:“大爺您就別為難我們了,少帥發話了,您今天就是叫破喉嚨也得去軍事管制區跟其他人一起撤離。”
大爺愣了一下:“你說剛剛那小夥子是誰?”
兩名士兵樂了:“合著您跟少帥嘮了半天,還不知道他是誰呢?”
老大爺徹底愣住了。
任小粟站在衚衕裡打量著這座壁壘嘆息道:“但願時間足夠所有人撤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