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不要打破傷風啊?”
宋禹年看她一眼,“不怕上官他們笑話你?”
駱西:“……”
當然怕,上官曄和莫白川那兩個傢伙沒個正形,宋禹年這傷要是讓他們看見了,那不得笑話死她啊?
宋禹年捏住她的下巴,湊過來親了一口,“這點傷算什麼?”
雖然臉上繃著,不過這男人言語間的霸氣和自得卻自然而然的流瀉出來。
駱西的視線在他身上掃了掃,是了,這男人可不是一般的男人。
幾個牙印而已,跟那些傷疤比起來,真真是不算什麼。
並且這醫藥箱裡的藥都是上官曄親自配的,療效不是外面那些藥店的藥可以比的。
駱西跪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消毒上藥,宋禹年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見她還想貼紗布,宋禹年真是不知道說他這小妻子什麼好了。
“寶,不用這麼麻煩。”他在藥箱裡面一陣翻找,拿了一盒創可貼出來遞給駱西。
那雙眼睛,黑曜石一般,彷彿透著徹骨的寒意,可是駱西偏偏又在裡面看見一抹暖。
心口又小亂撞起來,駱西暗暗罵自己沒出息。
都特麼已經睡過了,怎麼被他這麼喊一聲看一眼還能這麼沒出息的手足無措?
接過來,手忙腳亂的幫宋禹年貼上創可貼。
“貼得很漂亮。”宋禹年捏住她的下巴,“要獎勵一下。”
說著一個就是甜甜蜜蜜的吻。
駱西忍不住勾了勾唇。
這樣的小叔,這樣的宋禹年,只有自己能見到吧?
她甜蜜地想。
宋禹年卻已經去衣帽間換衣服了,駱西眼睜睜看著他拿走了那套休閒裝。
不一會兒,宋禹年依舊是襯衣西褲出來。
“怎麼不穿我選的那套?”
宋禹年把人抱進懷裡,“不是你選的衣服不好,而是,我已經習慣這種打扮。”
駱西表示不懂。
宋禹年親了親她的臉,沒有多做解釋。
很多年前他就告訴自己,只有時刻緊繃著,別人才不會有可乘之機。
“寶,餓了嗎?”也不等駱西回答,宋禹年直接攔腰一抱,唇邊的笑意像一頭饜足的狼:“吃飽了,這也是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