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西西,你們這是要出去嗎?”宋硯堂迎面走來,手裡提著東西。
不等駱西張嘴,宋禹年就神色淡淡的開口,“有事?”
“哦,這是一點補品,小叔你不是受傷了嗎?”
宋禹年看了看對方,“你怎麼知道我受傷了?”
宋硯堂有些尷尬,“我猜的,看西西對你無微不至的,並且受傷的人跟正常人自然有些不一樣的。”
宋禹年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做停留,“擱著吧。”
牽著駱西繼續走。
駱西朝宋硯堂抱歉的笑了笑,又悄悄對宋禹年哼唧,“小叔,你對硯堂哥是不是有點太……嚴厲了?”
宋禹年停下腳步,“什麼意思?”
想到前幾天還因為宋硯堂兩人鬧了彆扭,駱西可不想再跟他鬧彆扭,“沒什麼沒什麼,那是您侄子,您隨意。”
可是六爺臭臉了,必須好好哄的那種。
他也不語言暴力,就盯著駱西看。
駱西慫慫的,用三根手指捏住他的袖子,扯了扯,“我不是,我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就別生氣了。”
宋禹年臉色好多了。
哼,行走的醋罈子。
“小叔,你要帶我去見誰呀?”
“去了就知道了。”
這人還帶著傷呢,難道要見什麼非常重要的人?
駱西實在猜不到,索性就不猜了。
最後楚封開車把他們送到了禹西園,駱西被宋禹年牽著一頭霧水的下車。
卻沒有進別墅的大廳,而是直接繞過主屋,去了別墅後面傭人和保鏢住二層小樓。
駱西這才發現,禹西園的別墅竟然布控了很多保鏢。
進了小樓,楚封吩咐把人帶出來。
“陳……陳伯?”駱西吃驚地看著眼前消瘦的老頭,又看看宋禹年,一時沒整明白。
宋禹年沉聲道:“我說過我會幫你爸爸翻案。”
駱西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個男人不只是說說而已。
甚至,他在說的時候已經在行動了。
駱西激動的完全不能自持,她有太多的問題想要問陳伯。可是那個時候陳伯被人保護起來了,她根本就見不到他,只能看著他在法庭上造假指控爸爸。
“為什麼?”駱西捏緊了拳頭,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爸爸說,他當時給你的那筆錢,是代替駱家給你的遣散費。你卻說那是他給你的封口費,你為什麼要顛倒黑白?”
“還有那輛車,我爸不過是因為醉酒被你送了一回,你卻說他在車裡做了手腳。到底是誰指使你陷害我爸爸的,是誰?”
“寶。”宋禹年坐在沙發上,輕輕出聲,“過來我這邊。”
駱西渾身一震,瘦弱的肩膀繃得緊緊的。
宋禹年看得心疼,只是他身上的傷讓他實在不能多動。
不過,僅僅是一個字,就已經讓幾乎崩潰的駱西漸漸平靜下來。
她深吸一口氣,慢慢轉身,朝宋禹年可憐巴巴的笑。
“小叔,我很沒用。”
“沒關係,有我在,過來我身邊。”
駱西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被他摟進懷裡。
發頂上落下一吻,駱西心裡徹底平靜了。
陳伯看著眼前的一切相當震驚,他萬萬沒想到,宋禹年跟駱西竟然是這種關係。
宋禹年朝楚封使了個眼色,楚封抓著陳伯推搡一把,把他推到椅子上坐下。
楚封:“說吧,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老實交代清楚。”
陳伯顯然十分懼怕一直只存活在傳聞中的宋家六爺宋禹年,哆哆嗦嗦半天才開口,“我、我說的都是實話,是駱振風……”“閉嘴!”楚封雙手撐著桌子,目光不善地看著陳伯,“我們六爺不是來聽你廢話的,老頭,你恐怕還不知道,顧衍之也在懷疑駱家的案子是有人從中搞鬼。不過你放心,他
是找不到你……和你兒子的。”
“我兒子?你們還抓了我兒子?”陳伯臉色終於變了。
楚封殘忍的冷笑,“我們又不是黑社會,怎麼會無緣無故抓人呢?你放心,我們就是帶著你兒子出去玩兒了。這個時候,你兒子想必已經玩得很嗨了吧。”
陳伯大驚失色,他兒子就是個廢物,除了堵還會什麼?
“你們,你們幹了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借了你兒子兩千萬,再給他介紹一家非常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