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年眼睛裡帶著笑意,“歡迎。”
“哇哦!”駱西的嘴都張圓了。
掌心下的肌肉有點硬,手感很不錯。
只是……
駱西在一個圓形的疤痕上摸了摸,“小叔,這裡也受過傷?”
“……嗯。”
駱西:“……”
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是駱西又不傻,這種圓形的疤痕,應該是子彈留下的吧?
難道這人經常被綁架?
宋禹年換藥是上官曄親力親為,還不準駱西看。不過她這會兒也猜到了,宋禹年腹部的傷指不定也是槍傷。
“小叔……”指尖在疤痕的周圍摩挲著,很想問。
“現在不行。”宋禹年的呼吸都重了,聲音低沉,“上官說我不能劇烈運動。”
駱西:“……”
什麼鬼哦。
宋禹年抬手,在她臉頰上戳了戳,“等我傷好了。”
駱西:“……!”
突然覺得好怕怕。
“你現在只能親我。”
駱西:“……”
“可以開始了。”
“什、什麼……”
宋禹年瞅著駱西,一臉的道貌岸然,“你不是在暗示?”
暗示什麼?我在哪,我是誰?
這可真是大寫的冤枉,“我沒有。”
宋禹年眉頭緊了緊,一本正經地控訴,“你有。”
駱西趕緊縮回爪子,尬笑,“好吧,你說有就有。”
六爺妥帖了,看著駱西,“暫時動不了你,不過,你可以主動。”
還多此一舉的警告:“只准親。”
駱西很想說她現在並不想親親,但是迎上某人的視線,只能認慫。
“是,絕對只親親,絕對不幹別的。”
宋禹年眼眸深了深,彷彿思考了一下下,“還是可以抱的。”
駱西差點笑出聲,趕緊忍住,故意道:“不用勉強了,只親親。”
六爺覺得這丫頭真是不貼心,“讓你抱你就抱,不許碰到我的傷。”
駱西:“好吧,那只是親親抱抱,我絕對不亂摸。”
宋禹年:“……”
駱西湊上去,在他唇上啪啪兩口。
宋禹年瞪眼,“沒了?”
駱西眨眨眼,“沒了啊,時間不早了,還是早點洗洗睡吧。”
六爺發誓,等逮到那個打他黑槍的傢伙,絕對把他宰了。宋禹年和駱西的婚禮自然有人安排,宋氏也有宋繼堂和江舟坐鎮,宋禹年受傷的事除了幾個心腹外人都不知道,別說宋禹年現在在辛城,就是之前他遠在歐洲,大房那邊
都不敢有什麼小動作。
宋正松給外人的印象一直就是唯唯諾諾的樣子,不怎麼吭聲,大事不敢做,小事做不好。
總之一句話,他雖然投了個好胎,但自己卻不是上位者那塊料。
宋正松自己也有自知之明,他自己不敢跟宋禹年爭,但是他兒子行啊。
“我哥?”宋婉清現在最不滿意的人就是她哥,“我看他早就忘了自己是大房的人,也想學宋繼堂那個蠢貨去抱宋禹年的大腿。”
宋正松喝著茶,“你哥不會的。”語氣十分肯定。
宋婉清自己糟心的事一大堆,並沒有找茬的激情。
“倒是你,結婚就跟衍之分居,像什麼話?”宋正松表情很不贊同。
宋婉清也委屈呀,“爸,難道這是我願意的嗎,還不都怪駱西那個賤人。”
“自己籠絡不住男人,就應該從自己身上找原因。衍之是做大事的,你就不能把姿態放低一點?”
宋婉清很想辯解,她特麼都已經把自己脫光光擱顧衍之床上了,可是人家就是不看她一眼啊,這姿態還要怎麼低?
“我和衍之的事你就不要管了,我知道該怎麼做。”宋婉清拿了手包,走人。
今天是她和顧衍之回門的日子,顧衍之陪著她回來跟大家吃了一頓飯,見了駱西,等駱西回了宋禹年那邊,人家推脫公司有事直接走掉了。
公司有事?
他們還是在蜜月吶!
這邊,楚封正跟宋禹年彙報。
“顧衍之的人已經出發去陳伯老家了,屬下已經按照六爺的吩咐安排好了,他們絕對找不到陳伯的下落,也問不出其他的線索來。”
宋禹年“嗯”了一聲,“就算他現在有所察覺,那